安稳。
“不妥。”户大司徒上前一步,连忙出言否定,开口道;“陈大人可知只是修缮南河,便花了多少银钱?这还不算南河两岸的水田,今年南岸定还是收不上来赋税,国库空虚。”
就这短短几年,修缮南河便花了不少银钱。而且这还是个赔本的买卖,年年花钱,南岸的赋税还收不上来。国库越来越空虚,如何还有银钱彻底治理。
“那按照大人说的,南岸百姓数万的性命便不算甚了?”陈大人转头瞧着对方,厉声道;“你可知每年水患,南岸要死多少人?”
除了水患淹死的,还有饿死的。朝中派人救济灾民,还得镇压暴民。可这么多暴民,水患以前不也是老老实实种田、捕鱼的吗?
“陈大人别给我们户部戴帽子。”户部尚书也上前一步,开口道;“每年就那么多税银,各项支付那般多。若是都花出去了,您来户部要银子,我户部拿甚给你。”
礼部还真不敢说这话,不问户部要银子,难道自己掏?每年那般多的祈福祭祀,每次都不是小数目。
“百姓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国不安,民何安?”
又是这般,每次为着这个问题,整个朝堂便吵成一锅粥。
陛下、身子才好了些,此刻被吵的头晕。手支着头,面色有些苍白。
“别吵了。”周莳敏瞧着陛下不适,即刻开口道:“不若各位大臣先写上奏章,明日都呈给父王审阅。”
若是写个折子便能解决问题,这事早都结束了。众大臣也瞧出了陛下的不悦,也都住了口。
“父王,过不日便是秋猎了。”周莳敏一向是个会瞧脸色的,只捡着陛下爱听的说。
北端民风豪爽,是个男儿便会骑马。男子成年之初,需得独自骑射捕得猎物,足以见得狩猎对于北端的重要。每年秋季,便是陛下亲临的狩猎。一方面显示北端的强大,另一面也是表明皇家没有忘本。
“已经到了秋猎了?”
终于有了陛下感兴趣的话题,况且还这般轻松。周莳敏瞧着陛下,开口道;“去岁父王猎得一只白鹿,儿臣至今还记得父王当时的英姿。”
去岁陛下带着周莳敏去了秋猎,太子殿下、身子抱恙,便没去参加狩猎。
周莳敏如今说起这事,要说什么意思都没有,却是一点不可能的。虽然现在表现出兄弟失和,不是甚明智的选择。可是太子监国许久,八皇子早就心里存了气。
今日这般,虽什么都没有,只要能给太子添堵,周莳敏便是欢愉的。
朝堂的氛围松快了些,陆相笑着开口道:“臣记得殿下您去岁射了最多的猎物,”
见着陛下露了笑颜,众位大臣这才送陆续接口,都是围着去岁秋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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