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宾客们视线不住的飘向沈熹,和沈熹背后的人。
终于察觉到奇怪。
沈熹一回头,发现是背后照顾自己的竟然是沈雪吟。
沈雪吟穿着九花上的舞服,白色的羽衣,发间的海棠,衬得沈雪吟人比花娇。
沈熹仔细看着沈雪吟,毕竟上辈子出丑的不止自己一个人。沉吟几吸,沈熹叮嘱二姐道:“二姐,这海棠花,你可选好了。”
沈雪吟眼睛微眯,语气顿时冷了一截,嘲讽道:“妹妹等会可看着仔细了。”
言罢转身离开,白色羽衣滑过沈熹的脸。
徐氏请了名家教导,沈家两姐妹也是争气,姣好的身段,艳丽的颜色,单是转身都别有一番风情。
沈月先行,沈雪吟紧随而上,半大的台子,竟也略显狭小。
许是两人速度太快,海棠花掉的时候沈雪吟都没有发觉,等到青丝飞舞,沈月摔倒,沈雪吟才发觉,可惜为时已晚。
丫头婆子,一拥而上,众多宾客交头接耳。
沈月被抬走了,沈雪吟还留在台上。
台下的沈熹看着手忙脚乱的微微蹙眉,到底还是毁了父亲的烧尾宴,不过还好问题不大,倒是某些人出了丑,心中不快,府里又要不安生了。
而台下的徐氏狠狠瞪了一眼沈雪吟,只顾着安排提早离场的宾客了。
宾客散尽,徐氏气冲冲的回到永安居,见沈雪吟不知何时回来,安静的躺在床上。
徐氏有心责骂两句,看着女儿面无表情的脸又于心不忍。
良久,沈雪吟才看到徐氏,娇小的女子扑倒娘亲怀里失声痛苦,边哭边喊道:“她们嘲笑我,沈熹嘲笑我,一定是有人加害于我!一定是!不然好好的海棠花怎会有问题?”
猛然的,沈雪吟想到上台前沈熹的话。
“母亲!一定是沈熹!我上台前她跟我说,海棠花,你可选好了。”沈雪吟说话的口气不善,顿了顿又说,“本来觉着就诡异,现在看来定是她有问题!”
徐氏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此事我会查明,若真是沈熹,我自会处理这件事。”
沈熹如果知晓沈雪吟的心思只会觉得失策,倒是不知道沈雪吟不仅没脑子还有癔症,不然怎么老觉得有人想要加害与她。
“母亲,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徐氏抱着女儿,发觉女儿浑身冰冷,初夏的天气,虽不热,却也不至于冰冷。
当即唤来沈雪吟的大丫头流沙前去请郎中。
沈雪吟哭闹了一阵,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郎中把脉,只说是气结于心,开好药方就走了。
徐氏遣人送走郎中,吩咐丫头熬药,便离开了。
等药端来沈雪吟哭喊着不吃药,药碗摔了一地,安宁居本来就小,沈雪吟住在侧屋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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