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荷包,心里不是滋味。本来应该是交颈鸳鸯,现在却只能是纷飞的分飞劳燕。昨日在庄子上,柳月有心替平安说句话。只是提起这名字,杜若便转了话头,一点不让柳月说起。后来柳月便明白了,一丝没有在说起这事。
沈熹细细摸着荷包,不算精美的荷包让沈熹满眼酸涩。良计才出声,开口道:“给我拿纸笔过来,我给杜若写封信。”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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