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士钦进宫求了陛下,得了北端最好的治疗外伤我御医。陛下听说沈熹受伤,还赏了不少补药。
太医仔细瞧了杜若的脸,只是摇头,却不说一句话。
“怎样了?”
柳月担心的厉害,见着吴太医摇头,心下便揪成一团。有些顾不得尊卑没开口道:“可有治疗的法子?”
周士钦紧紧盯着吴太医,对着柳月开口道:“禁声。”
平安站在一边,面上都是着急。吴太医一边围着柳月,一边围着周士钦,已经没有地方留给平安了。
今日周士钦本是带着平安的,主仆两人在梅清小苑许久,周士钦陪着沈熹喝了药,平安则对的人说了些情、人间的话。出了沈家周士钦忽的想起,周墨茵托自己给沈熹带了一只木匣。方才二人下棋,周士钦一时欢喜便忘了这事。
茹安夫人最近胃口有些不好,念叨了几日会宾楼的酸角糕。奈何这酸角糕甚是出名,周士钦去了两会都不曾买到。今日时间还早,周士钦便使了平安去会宾楼,打算送了木匣以后,再转头去找平安。
不料进了梅清小苑,猛然见到这般惨烈的景象。一时间便顾不得平安,全副心思都留在沈熹身上了。平安等了好久,也不见周士钦回来。反身找回沈家,这才知道杜若受了伤。直到御医过来,平安都不曾离开杜若身边。
“世子爷。”御医瞧完病,转身离了小隔间。摸着全白的须发,开口道:“这毒甚是狠辣,清洗也不算及时。我虽能治,却不敢保证不留一点疤。还有这解药,幸好你们没有乱用,这是另一味剧毒,见血便能要了人命,速度甚快。”
周士钦心里松了口气,只觉沈雪吟十分毒辣。转而又想着沈熹与杜若,能拉住一条命,便已经是最好的了。至于伤疤,北端这般大,总有法子治好。
平安更是直接,差点只撑不住自己。一手支着桌子,这才稳住了身子。
“劳烦吴太医了,您先留个方子吧。诊金我稍后派人送到您府上,今日多谢您了。”
吴太医已经年过半百,家里也有几个这般大年纪的姑娘。花骨朵似得,正正是说亲事的好年纪。如今脸上带了伤,日后还能寻到甚好的人家。也就是沈家这县主瞧着还不错,是个怜惜下人的。可是一个女子,若是一直不成亲,日后老了又能怎么办。伺候一辈子主子,最后死了连个上香烧纸的都没有。
既是忠仆,便不该如此。
“世子爷。”吴太医犹豫着,面上都是难色。停了几息,这才开口道:“有句话,老夫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士钦平日都是谦谦君子的模样,见吴太医这般,立即正了神色。俯身便是一个大礼,开口道:“求先生赐教。”
“还请太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