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眼底噙了几分阴鸷的危险。
宋安乔顿感委屈,她不想喝,他还强迫她,这样的人,真的能平安无事的相处吗?
委屈归委屈,宋安乔还是接了过来,握在手里,没有去喝,楚非远冷冷地看着她,大有她不喝,他就不走的意思。
俩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楚非远目光暗然,“你在害怕?
宋安乔没有吱声,算是承认。
“怕我下药?”楚非远一眼看透宋安乔的心思,宋安乔仍然没吱声。
“宋安乔,你看着挺清纯,脑袋瓜里装了这么多东西?”他的语气鄙夷,呵,下药?他看着像那么下作的人吗?
“赶紧喝,喝完走人!”他语气逐渐不耐烦,心眼多的女人可真累人。
“走人?”宋安乔抬眸望向他,“去哪?”
楚非远嘴角上扬了一下,垂眸看着好奇心严重的她,忽然间,就觉得她是真单纯无害,像只小白兔似得。
“想知道就喝了它。”他言语诱惑。
宋安乔握着牛奶杯,脸面上仍谨慎不安,犹豫半晌,“你为什么要让我喝牛奶呢?”
她不讨厌牛奶,只是她琢磨不透楚非远的心思,无缘无故的一杯牛奶,比她莫名其妙的婚姻还令她费解。
“调教。”他好整以暇,“调教你。”
一句话,宋安乔更是不解了,调教她做什么?
“看你听话不听话。”他说到这里,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扬手拿起,转过身,朝着阳台走去。
宋安乔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慢慢转过头看向牛奶杯,喝,不喝,这是一个问题。
阳台落地窗前,楚非远接着电话,墨黑的眼眸却看着窗镜里宋安乔的影子。
她仍在纠结喝与不喝,只瞧十几秒后,她忽然伸出小舌头,像只小狗似得舔了舔牛奶,砸吧两下嘴,感觉没有异味后,一鼓作气,将整杯牛奶灌进了肚里。
宋安乔有严重的胃病,一整天婚礼下来,她并没吃多少东西,这杯牛奶下肚后,她空落落的胃里顿觉满足。
她喝完,转眸瞧向楚非远,只听他说,“行,明天晚上吧。”便挂了电话。
他眼眸扫向空空如也的玻璃杯,又瞧向她的小腹,明知故问,“喝完了?”
“嗯。”胃里舒服了,宋安乔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你刚才说去哪?”
这么一会,她仍是没有忘记楚非远说的喝完走人。
“回家。”他将电话放进西裤口袋,“我不喜欢住酒店。”
确切的说,他讨厌酒店这种没安全感的地方。
他口中的回家,自然是指帝爵景湾,宋安乔心中怅然,她还是没有做好要跟楚非远相处的准备。
“你,这间房。”
回到寓所,楚非远手一指,指向一间房,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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