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作而已,哪里会有阴谋。
赵姐交代完,吩咐助手领着实习生参观后厨,而她与沈司恪客气了两句,借口事情忙,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经理办公室。
赵姐敲门而进,看了一眼卓文,又看向落地窗前,单手插裤袋,身姿挺拔,额头却包着纱布的男人,“楚总,安排好了。”
楚非远转过身,眉目俊朗,“比赛说了吗?”
“说了。”赵姐回答,又补充了一句,“该说的都说了。”
“沈司恪什么反应?”
“只是诧异了一下,其余就没再问原因。”赵姐如实汇报情况。
楚非远了然,赵姐开口道,“楚总,您还受着伤,回去休息吧。”
“不急。”楚非远走到沙发前坐下,“等她下班。”
“你还是走吧,你这伤着,万一我们照顾不周,你妈还不吃了我。”
楚非远斜睨一眼赵姐,冷冰冰道,“不走。”
“你不走,我就叫保安了。”赵姐不冷不热道。
楚非远挑眉,“这是我的地盘。”
赵姐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陈述道,“我想你可能忘了,这家餐厅的主人是宋安乔,不是你的地盘。”
楚非远怔了怔,对,这家餐厅现在在宋安乔的名下,心有不甘,“表姐,通融一下。”
赵诗不动声色的看着楚非远,淡淡道,“不好意思,这是我们餐厅的制度,没得商量。”
楚非远扶额,“好了,知道你怨我把你从法国调来管理餐厅,但我向你保证,明年比完赛就让你走。”
“你确定?”赵诗的脸色变了变,反问道。
“确定。”楚非远肯定。
“可我看你的小妻子并不适合管理,心思太过单纯,看着很好欺负,不懂得手段,不好争不好抢,不具备企业人的能力。”
赵诗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楚非远头疼,他表姐赵诗聪明,聪明的太过精明,正是如此,楚氏在法国的业务他才全权交给了她。
而宋安乔和她截然相反,聪明虽聪明,但性子过于平和,像水一般,只会包容,不善争斗。
除非,她的生活被逼到了绝境,才有可能反抗,斗争。
赵诗睁眸看向楚非远的额头,心有余悸,“花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掉落?没查原因吗?”
楚非远回过神,赵诗话题跳的太快,他一时没反应,赵诗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会以为有人谋杀我吧?”
赵诗轻笑,“说不好,万一有人看你不顺眼,故意推掉花盆呢。”
“你多虑了。”楚非远不以为意,“花盆不是砸我的,是砸乔……”
他怪异的看了赵诗一眼,脸冷沉下去,“卓文,你派人去居民区查查。”
卓文忙点头,“是,楚总,我马上派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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