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安静一下,其实昨天她听见了曾子棋在叫她的名字。
“思沫!”
这紧张而又熟悉的声音不会再听到了,那人已永世隔绝,不过两天,就是他的葬礼。
她要是昨天不那么任性地跑出去就好了,要是好好坐下来跟他解释他最后一定会理解她的……这世界上如果能有那么多的如果,人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伤了。
偏偏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她。
面前出现了一双质感极好的高跟鞋,鞋子的主人说道:“今天听到了这件事情,说实话,我也很难过。”
唐思沫懒得理她,猫哭耗子一个。
她嘴里吐出来一个字,“滚。”
脸色略显苍白,很是憔悴,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慕诗琪皱了皱眉,立马就想到她可能猜到了自己找过曾子棋。
慕诗琪在唐思沫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理了理头发,说道:“我的确是恨你插足我和逸远的婚姻,但是我也深知逸远生性浪荡,他爱上你也只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我们世家的婚姻,很多都是这样,也没什么好伤心的。”
唐思沫有些惊异地看着她,什么时候这个蛇蝎女人能说出这样大度的话来?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马上警惕起来。
“有人死了你都不放过我?你今天又想使什么坏?”
慕诗琪扯了扯嘴角,美目微转,认真道:“有件事你得信我,我找到曾子棋绝无恶意,只是想让他劝劝你。”
唐思沫厌恶地撇开眼,“人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悲伤至极,她发现自己竟然连跟这个女人吵架的力气都懒得再使出来,只想让她赶紧滚蛋。
见她油盐不进,慕诗琪从包里拿出来一份文件包递给她。
“难道你不想为他报仇吗?就让他白白的死掉?”
白白的死掉?一条人命在她眼里就这样轻飘飘的?
唐思沫恼怒地看着她,熬了一夜未睡的眸子里遍布着血丝,表情恐怖至极,她阴冷道:“别给我来这套,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识相点赶紧滚,否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至于文件包里是什么,她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又在酝酿着什么烂计划,想要拉她入伙。
她竟然不感兴趣?慕诗琪讨了个没趣,说道:“我都放下过往仇恨帮你调查了昨晚的事情,你竟然还不领情,看来啊,你的子棋哥哥死得这么冤枉看来你也不想知道了。”
说着,她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就要离开,没走两步,身后传来唐思沫的声音。
“等下。”
慕诗琪的唇角勾了勾,鱼儿果然上钩了。
她转身看向唐思沫,语气友好,“有兴趣了?”
唐思沫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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