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在严喻根本就听不进她说的话,还反问她:“那它们怎么会一夜之间都死了?我什么也没有做,都是和平时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只是在店里喷了你给的香水,就只是这样它们就……”
严喻说不下去了,伤心的泪水又滚滚而落。
凭良心说,欧楚楚是很同情她的,但是,再同情这个时候也不能心软。她的香水没有问题,也不可能害死别人的猫,只有这一点,她一定要跟严喻说清楚。
“你没有做过,不代表别人没有做过……”
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一点后,欧楚楚一边分析,一边强调:“而且,香水能让猫都死掉,那只是过敏吗?不是毒药?”
严喻瞪着她,眼泪也越来越多:“所以你给的就是毒药!”
“既然是毒药,你为什么好好的?难道,我调出来的毒药只毒猫?”
“怎么可能只毒猫,不是还有狗么?”
严喻也没在怕的,索性就什么都挑明了讲:“我可是知道的,你亲自养的一条狗,也是喷了这种香水后死掉的不是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毒药毒死了自已的狗还不算,又来祸害我的猫……”
说到这里,严喻又狠狠抹了抹眼睛,然后整理好情绪说:“你就是个刽子手。”
刽子手三个字,就如同三把尖刀直扎在欧楚楚的心上,她的眼神,也一秒瞬变:“谁跟你说我的狗是因为我喷的香水死掉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咬着牙,严喻含泪反问:“你以为你做了恶,老天会不给惩罚么?”
欧楚楚:“……”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凭什么她就一副自已已经被定罪了的表情,凭什么她没做过的事情,非得说成是她做的?
想解释,可她还未开口裴爵已拦下了她,之后,她说了一句不但让严喻震惊,更让欧楚楚震惊的话:“窒息而死……楚楚养的那条狗,是被人活活闷死的。”
“什么?”
“什么?”
异机同声,严喻和欧楚楚同时失声而叫,之后,两人又互视一眼,严喻这才发现,欧楚楚听到自已爱犬的死因后,竟比自已还惊讶。
难道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的狗是怎么死的?
严喻正觉惊讶,这时裴爵却公事公办地举起手机,问:“刚刚出来的死亡鉴定还在我手机里,需要给你看看么?”
严喻:“……”
怎么可能不看?
严喻立刻查看了裴爵手机里发来的动物尸检报告,果然,死因那一项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窒息性休克导致死亡的一行小字。
她的脸色,那时很难看:“怎么会这样?”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些挑拨的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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