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溪,我们没有别的路可选。”
简海溪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宁季维道:“海溪,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保全自己,绝对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我知道。”简海溪叹息道:“可是季维,让我这样眼睁睁的看你闯入虎穴去拼命,我做不到。”
宁季维心中既暖又痛,两人都沉默了许久,一个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不知道怎么劝阻。
良久,简海溪终是叹道:“好吧,我理解你的选择,也支持你的决定,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宁季维问道。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简海溪道:“不管你是伤是残,都一定要活着回来见我,否则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
听着简海溪的话,宁季维喉咙微热,哽咽道:“好,我答应你。”
……
挂了电话,简海溪吸了吸鼻子,伸手将眼角的泪水擦掉,刚想离开阳台,一转身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窦戈。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简海溪问道,出口的声音还带着哭意。
窦戈道:“刚到,大概从你开始哭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吧。”
简海溪:“……”你怕是对“刚到”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吧?
窦戈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有那么难过吗?”
“什么?”
“我是说,那个男人的离开竟然让你这么难过吗?”窦戈看着简海溪问道。
简海溪点头,“你这不是废话吗?他是我男人,明知道他去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难过?假如窦铭去一个危险的地方,你会不担心不难过吗?”
“担心多少会有一点吧,但不会难过。”窦戈理所当然的道:“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男子汉大丈夫,生当洒热血,死亦为鬼雄,没什么好难过的。”
简海溪瞪了他一眼道:“算了,我不跟你说了。”
一个榆木脑袋,没办法和他沟通。
窦戈看着简海溪的背影,双眼渐渐迷茫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为什么要那么难过呢?”
——
监狱。
覃恬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覃知许,唇角勾起一抹真实的笑容道:“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覃知许冷眼看着她,“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大约又是来对我说教的吧。”覃恬耸了耸肩膀道:“反正你爱来这一套,总是端着好哥哥的架势来教训我。”
看着到了此刻,都还无悔改之意的覃恬,覃知许又愤怒又失望。
“覃恬,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覃恬笑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每天吃喝拉撒也都需要原因吗?我觉得有意思,便做了,就这么简单。”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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