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镇国公世子不尽兴,说姚氏古板不知趣,姚氏说镇国公世子轻贱、羞辱她!
镇国公世子不高兴道:“之前那两通房丫头服侍本世子的时候,对本世子的要求可喜欢的不得了。”
“巴不得本世子再多提些要求。”
“同样都是女人,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本世子轻贱、羞辱你?”
刚刚经过运动的姚氏,脸色绯红一片,眼睛里水雾弥漫,整个人气得直打抖。
她厉声道:“我是什么人?那两个贱婢又是什么人?”
“那两个贱婢奴才一心讨好世子,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本来就是讨人欢心的玩意儿,自然世子想要怎么样都成。”
“可我是世子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堂堂正正抬进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世子把我看成讨人欢心的玩意儿,用来和两个贱婢相比,这还说没有轻贱、羞辱我?”
镇国公世子:“你简直不可理喻!”
在镇国公世子看来,夫妻敦伦之事,本就是人之常情,偏姚氏矫情,在床上还要端着身份,使得夫妻之事都失了乐趣。
姚氏却觉得,镇国公世子把她看成通房、女支子之流,所以才会对她用这些下流的招数。
闹到这个程度,自然继续不下去。
两人不欢而散,一连好几天都互相摆脸色,谁也不肯先低头。
镇国公世子甚至一气之下搬到书房去。
这件事很快传到叶老夫人耳朵里。
虽然不知道两人闹矛盾的原因是什么,不过既然镇国公世子连屋子都不回,可见这回矛盾闹得挺大。
这就说明,姚氏并没有把镇国公世子的内院打理好。
叶老夫人又病了,依然还是姚氏去侍疾。
姚氏想到上回侍疾的经历,脸都吓白了,生怕叶老夫人又趁此机会使劲戳磨她,然后再趁机往镇国公世子屋里塞人。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姚氏来到叶老夫人的正院。
谁知这回,叶老夫人特别和蔼,之前用在她身上的那些手段,一样也没有用出来。
姚氏说是说在正院侍疾,实际上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
其实就连动动嘴皮子也是多余的。
伺候人的事都是叶老夫人身边的丫头做惯了的,根本不用姚氏多吩咐。
并且,叶老夫人这回也没有往镇国公世子身边塞人,每天早早就放姚氏回去了,还让她好生休息,不要像上回一样,又累病了。
姚氏对此十分迷惑。
叶老夫人既不是要磋磨她,也不是要趁机往镇国公世子身边塞人,那天天叫她到正院来干什么?
没过两天,姚氏的疑惑就有了答案。
根据大夫的说法,叶老夫人的病情不但没有好,反而变得更加严重了。
可是在姚氏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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