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此刻算明白为什么陌渊对寻常的鬼魂克制十分明显，对红衣女鬼却好像根本没有克制，即便是有些微的克制也不过是气势上的克制。
因为对方压根就是和陌渊处于同一个层次的生物。
人可以随时随地找动物的麻烦，但是黄种人成年人虽然也是可以吊打白种人小孩，但已经不存在大层次上的压制。
更何况陌渊现在也是完全没有恢复过来，这才给了所谓的‘灵’一个机会。
不过这对陌渊来说已经是够丢脸的了，她作为九渊的魔主，竟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小的‘灵’逼到这样的一个程度。
若不是最后林晓也算是保住了她的面子，恐怕丢人已经丢到姥姥家了。
“所有的‘灵’都是和渊对等的吗？”
林晓好奇的问，‘灵’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林晓还是第一次听到和陌渊对等的存在。
“自然不是如此，‘灵’其实普遍存在，就好像宝玉通灵一般，实际上某些程度的温养，也可以让一些死物拥有灵性……”
“不过，这些只是低等的‘灵’，对方是人起源时就诞生的‘灵’，也就是说吾等所遇见的这个灵可能是最接近起源的灵之一……”
陌渊一本正经的给林晓普及着这方面的知识。
“那么是不是用某些方法可以……”
林晓的心思这一刻活络起来，如果可以将这个‘灵’归为己用完全就是一大臂力啊，甚至可以在某些时候当做底牌来用。
“这位‘灵’恐怕早就有了自己的意识，要想成功有些不易……”
陌渊诧然的看着林晓，虽然她想的是直接将‘灵’给灭了，以解心头之恨，但是陌渊完全没想到作为一个人类的林晓，竟然有如此大胆大包天的想法。
“那就把它打傻啊，打成白痴什么的，只要听话就行……”
林晓此刻脸上满是跃跃欲试，陌渊只是说这样做的难度极大，但是没有说不能这样干啊，‘灵’的实力已经让林晓感到震撼。
这事可以搞……
陌渊第一次发现，林晓也不是没有优点的，这个发散性思维还是有些用处的，于是她便顺着林晓这个方向思考起来。
虽然现在林晓根本不具备收服‘灵’的实力，但是她这位九渊魔主有这个能力啊，这事可以干啊……
“需要打散‘灵’的寄体，而且还需要灭掉对方一半的实力……”
陌渊静静的对林晓说道。
林晓瞬间有些发木，他干掉对方三分之一的都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而要将对方打成白痴竟然还需要干掉三分之一……
林晓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他好想说臣妾做不到啊……
“吾现在便可以将其灭之，但如果想降服却力有未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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