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熟悉的。”苏仙瑶看了那铃铛一眼:“小时候瑾瑜送过一个给你,结果你弄丢了,不是还哭了好久的鼻子吗?不记得了吗?”
脑子里有些模糊的记忆,慕初妍想了片刻:“许是当时太小了,记不太清了。”
这个铃铛,明明和梦境中孙茹兰戴的那个一样。
猛得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铃铛有什么故事,既然是这原身都不怎么记得的事,那一定是不重要的。
“是不是累了?”苏仙瑶看她精神恍惚的样子,关切的说道:“女子及笄礼尤为重要,祖父与外祖母也是为了弥补这么些年来,对你的愧疚,为了你的及笄之日能轰动整个上京,苏府的人可是忙得人仰马翻的。”
也就慕初妍,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好像三日后的宴会主人不是她。
“不是哥哥要说你。”慕初晴也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自己的事情该上点心了,别总让仙瑶替你操心。”
“你太明显了吧!”慕初妍双手叉着腰:“好歹我是你亲妹妹好吗?”
就是过个十五岁生日而已,慕初妍并不觉得有什么,对她来说反而是件烦心的事情。
及笄以后就说明她从小女孩成为了少女,已经到了与人说亲的年纪,她可不想十五岁就嫁人生子。
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么做可是犯法的。
“娘子,有客人到了。”
桃香偏开身子,她身后站了一个气质如兰的女子,浅笑盈盈的看着慕初妍。
“孙大娘子?”
要说很高兴也是没有的,毕竟这个女人是封玄奕在懵懂时,有过好感的人,而且在她和孙茹兰之间,封玄奕大概也摇摆了很久。
甚至一开始,封玄奕接近自己就是为了让她给孙茹兰挡刀,制造出她就是封玄奕的挚爱,从而保护孙茹兰。
现在她相信了封玄奕的真心,但是并不代表她就释怀了他们之间的曾经。
慕初妍常常听说,男人最难忘记的就是初恋。
“妍儿与我,何时变得这样生份了?”孙茹兰苦笑一声:“我还记得当初在赣州,你替我解围时叫我姐姐。”
“我们有一年半未见了。”慕初妍笑了笑:“我还怕茹兰姐姐和我生疏了。”
品出了这两人之间的不同寻常,苏仙瑶拉了拉慕初晴的衣袖道:“你们俩聊吧!我那里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她前脚刚走,慕初晴就追着她上前:“我去帮仙瑶。”
慕府里的景色怡人,一草一木都修剪得完美精致,挥退了丫鬟婆子后,孙茹兰走到了花树下。
旋转着落下的花瓣被她接在手心,她双目没有焦距的看着飞舞的滑板,有些伤感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的花落了,妍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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