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当是一般富户,与他结怨。”
但国师身边,仍纠结着十来个亡命之徒,说:“唯上师命是从。”
小小的船舱里,风云剧变。
国师看这情形,明白自己决不能全身而退了。他指挥着那几个仍效忠于他的亡命徒道:“杀了狗皇帝,四皇子是唯一的皇嗣,自然也能顺利登基。”说着,便带头向镇帝冲去。
他来势凶猛,几个刚叛变他的人又立场摇摆,而镇帝的人这会还被绑在地上。这群叛变之人还来不及给所有人解绑。于是,一时之间,竟无人挺身阻拦国师。只见他挥舞着短刀,逼近了镇帝。羽若见此情形,连忙扑身去挡住镇帝。而原本依靠在她身上的硕奴,也奇迹般地随她跳起,又挡在了她的身前。
只听硕奴一声惨叫。国师的短刀,插在了她的背上。
而镇帝则趁此间隙,从旁边的帮凶身上拔出一把剑,直插国师胸膛。
两人都倒在地上。
而舱门在此时突然被踢开,黎勋带着弓箭手冲进来,把国师的手下全部生擒。那几个亡命徒,立刻被射杀。只剩下船家带着几个跪地求饶的人在甲板上瑟瑟发抖。
黎勋上前,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国师拖到镇帝面前。
“说,何人指使,同伙还有何人?”镇帝面无表情地追问。
“无人,无人指使。”国师已然声音微弱:“都是微臣一人所为,请皇上一定要相信丽妃娘娘,四皇子可是您唯一的血脉了啊。”
“你为丽妃不惜舍命,死到临头还未她开脱,说你俩没有私情,恐怕都没人相信!你且说实话!四皇子到底是不是我大乾皇族血脉?”镇帝青筋暴起,怒目圆瞪。
“皇上,你怎能怀疑娘娘?”国师急得血气上涌,满脸通红:“微臣为了修道,十年前便已自废了!娘娘重用臣,不过是想修道长生,并为皇上祈福,四皇子更是毋庸置疑的皇族血脉啊。皇上不信,可以在微臣死后验身。”
但他此时,哪里是能动急火的时候。他说完这话,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即便如此,丽妃和孟家也是死罪!你就别白费心机了。”镇帝冷冷地说。
听了这话,国师的脸上满是怨恨和不甘:“她既然选择了进宫,跟了你,你为何不惜她爱她,日日令她担忧失宠。你既无心立嗣,又为何重用孟家,令她心存希望,夜夜辗转难眠?你让我伴驾,封我国师,却从未信我。只怪我棋差一著,被你发现了破绽,真是天亡我也。”
“天哪里顾得上你这样的腌臜东西,你装神弄鬼,常年服丹,与你亲近之人,身上都沾染了那股硫磺硝水的味道,朕想不发现你的行踪,都太难了。”
在镇帝讥讽的语气中,国师终于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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