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放心,贫道过几日必定将护身符送进宫来,戴上后,公主必然逢凶化吉,扭转乾坤。”
听了这话,羽若却不为所动,她面无表情地起身向母后告退而去。
贴身宫女喜蕙自幼服侍羽若,这几日来,她一边忧心公主的前程,一边揣度羽若的心思,此时,终于忍不住追上快步离去的公主,开口相问:“公主,恕奴婢多嘴,吕道姑在金州颇有声名,上一次,刘参军府上闹鬼,便是她去驱邪镇宅的。此后,据说刘府安然无事,再无邪祟。如今公主为了太妃这般心焦,或许有吕仙姑护身符保佑,便可转危为安。”
羽若回过头,横了喋喋不休的喜蕙一眼,只这一眼,便令喜蕙立刻收声。她了解自家主子的性子,再不敢多言。
是夜,到了就寝时分,喜蕙喜莲带着一众宫女伺候公主歇息,喜蕙眼尖,发现羽若的袖子里藏着一把颇为锋利的剪刀。喜蕙当时便惊叫出声。
她一把夺过剪刀,跪在地上:“公主,如若有了这样骇人的念头,奴婢不敢不禀报王上王后。”
喜蕙这一跪,惊得殿内所有人都随她跪下,求羽若不可自伤。直闹得羽若哭笑不得。
她只好笑着说:“一群糊涂奴才,快起来!本宫不过为了做绣活方便,一时把剪刀放在袖中忘记了,你们慌什么!谁敢去父王母后那胡说,我定不轻饶!喜蕙喜莲留下,你们都散了吧。”
众宫女见主子这样说,只得退下。直到屋里只留下喜蕙喜莲,烛光下,主仆三人相对,才发现彼此眼中都有泪水。
“公主,方才那些话,骗的了那些外人,却瞒不过奴婢。”喜蕙直直地盯着羽若说:“公主到底如何打算?好歹告诉奴婢知道吧。”
“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坏。”羽若拉起跪在床前的两个人,让她们斜坐在床边,推心置腹地说:“我藏着剪刀,是为了断发请愿。我要求父王答应我的请求,让我扮作使臣,出使大乾,救姑姑于水火之中。”
“出使大乾?”年纪稍小的喜莲一脸迷茫:“公主千金之躯,又是女子之身,怎可出使?”
“男子又如何?朝中大臣,尽是男子,不也束手无策吗?”
喜蕙素来知道自己的主子心性不俗,但也没料到公主竟有了这样的打算。她还在琢磨羽若的话。喜莲又开口问:“即便公主去了大乾,人地生疏,怎么救太妃呢?”
“只要查明狄后之死的真相,姑姑自然就可洗脱罪名。”
喜蕙终于明白了主子的打算,忍不住提醒:“狄后之死众说纷纭,想来要查明真相,必定关隘重重,千难万险!”
“千难万险,也好过任人宰割。也好过求神拜佛。”羽若心意已决。
然而到了第二天,羽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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