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捂着手臂歪了歪身子,看清了船长那实木桌子下面,一道一闪一闪的红光。
怪不得季小姐不肯听我的去打卫星电话,原来早就想到了用船上本来的报警机制呼救,在我拖了一段时间以后,她预料着救援即将赶到,才认为我已经没有用处了,杀掉也不觉得可惜。
很大胆的计划,拿出自己的命去豪赌一把,说是疯子也不为过。
只可惜我一世英名,竟然败在了一个疯子的计划下。
在我苦笑着和那些狞笑的两个壮汉对上视线的一刹那,其中一个慢条斯理的从长风衣后摘下了一把看上去小巧玲珑的女士手枪。
他本人大概也觉得耀武扬威了半天,最后掏出的是这种小家伙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打算将我速战速决,这样就没人能活着笑话他了。
眨眼之间,他扣动扳机的手指,和我身边一副等人高的古董画作同时移动!
我牢牢地盯准了他的枪口,全神贯注的根本没注意到身边发生了什么。
就算接下来的子弹我躲不开也没关系,起码不要被打到要害部位,还可以借机逃生。
而季小姐的神色却忽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她想也不想的伸长了手臂,哭嚎着用她尖尖的指甲将持枪的大汉挠了个鲜血淋漓:“不要——”
大汉猝不及防,反射性的扣动了扳机。
那一瞬间,一个修长的身影如箭从中窜出,二话不说的扑倒了我。
我只来得及听到他闷哼一身,接着一起被子弹的冲力撞破了玻璃,双双跌下了海去。
坠入海中对我来说,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手臂上的伤口被海水蛰的生疼,本来已经流速减缓了的血管受到了这种刺激,殷红的血雾在海水中飘荡开来。
我却全然顾不得了,只知道下意识的反抱住了按住我的手有些脱力的顾少卿,费力的睁大眼睛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势。
那一枪打在了他的身后,好在只是普通口径的子弹,只要处理的及时,应该不会危及生命。
心中刹那间松了口气,我拽着他用脚蹬水,姿态不甚美观的辨认了一下方向,尽可能往西南角游去。
我倒是很愿意在海面上冒个头瞧瞧局势如何了,可是看着海面上扬起的水花和浮浮沉沉的子弹头,我决定还是不要作死比较好。
印象中,我在偷芥末粉的时候,听到有旅客洋洋自得的提起,说西南角的小岛是他家私人所有的。
现在我和顾少卿落水的位置早就出了国内防鲨网的界限,一旦血留的太多,引来那种生性残暴的猎手,我和他就绝无生还的道理了。
顾少卿此时也有些清醒过来,抬眸看到我正带着他狗刨的欢快,肩膀颤抖的笑了起来。
确定距离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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