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走到病人的身边,再次进行把脉诊断,片刻后露出一丝苦笑,将药方上的问荆划掉,改为忍冬草。
“对不起师傅,弟子错了。”
“晚上去把‘素问’一书上的血气形志篇抄一百遍。”白发老者慢悠悠地说完,合上了眼睛,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是,师傅。”长尾景虎苦笑着说道。
那些弟子还是病人们,仿佛已经见惯不惯,各做各的事,依然是俨然有序,丝毫不乱。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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