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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骤然缩手,猛地抓住楼逆的手腕,认真肃穆地道,“这等事,务必不能再对他人言,切不可让你我之外的人晓得,否则,便是连为师也保不住你!”
这一刹那间,凤酌蓦地反应过来,她兴许不知楼逆对玉雕之法是否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对玉石的那种感受,她却能断定,多半是由那一小口的玉母所造就。
同一块的玉母,她吞食了,是显在寻玉天赋上,而楼逆食之,却是直接反应在玉石的雕刻,截然两种不同的天赋,却同等的稀世罕见。
就她晓得的,能以不同的玉石之态,画出最为恰当完美的玉雕之形,这样的能耐,眼下唯有凤家大姑娘凤宓而已,就只是这样,凤宓在凤家的地位,那是无人能及。
楼逆从凤酌的表情中瞧出不安,他伸手弹了弹她发髻上的小珍珠,唇带浅笑,“小师父莫担心,弟子也就只跟小师父说起,弟子也不是那等蠢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还是懂的。”
想着楼逆的手段,凤酌稍微放心,她松了口气,瞅着书案上的清酌佳人,伸手抱起道,“我还是将之带走,留你这不放心。”
她还真担心,楼逆沉不住气,跑去跟凤缺探讨个高低出来,毕竟徒弟一直心念念的要和五长老论个输赢。
哪知,楼逆长臂一伸,从凤酌怀里夺过清酌佳人,复又摆回书案上,双手环胸下巴一扬就张狂的道,“这等劣玉,师父拿来干甚,日后弟子自会给小师父最好的。”
他是坚决不会让这块凤缺雕的玉,落到凤酌手里,改明回了安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这玉换个名字,然后务必给卖掉!
他的师父么,自然得用他亲手雕的玉才行。
凤酌冷哼了声,也不是太在意,出了楼逆厢房她就往山上去,准备去采点小块的子玉回来,解了给楼逆练雕工用,要不然等凤家其他人过来,到时想随意出入坑洞都麻烦。
第二天,楼逆就拿到了两三块鹅卵大小的龙溪子玉,那子玉晶莹乳白,透着光亮,能见饱满絮色,端的是上品美玉。
楼逆也不是矫情的人,他笑眯眯地收了,暗地里还对凤缺使了个挑衅和炫耀的眼色。
凤缺掠茶沫子的动作一顿,他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水,就对正在摩挲子玉的凤酌道,“手心伸出来。”
凤酌下意识垂下手,宽大的袖子落下来,将她葱白十指掩的严严实实,她不太有表情的跟凤缺道,“五长老,可是有吩咐?”
凤缺星目眉梢冷凝了一分,径直道,“解一晚上的石头,手心当是起泡裂开,使力于砂石,岂能还有好的?”
楼逆面色一凛,他一个箭步蹿到凤酌面前,就要去拉她的手,“小师父,给弟子瞧瞧。”
凤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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