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瞧见那小面人的模样与那小姑娘有几分的相似。
楼逆靠了凤酌一下,“小师父,要不要也捏个?”
哪知,凤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端着下颌竟然就走开了。
楼逆愕然,他几步跟上,笑着问,“小师父觉得没趣儿?”
凤酌摇头,很是正经的道,“面人无法长久存放,可若你以玉雕之,可大可小,还能珍藏万年之久。”
三句不离玉石,若换了旁人,多半都觉得凤酌无趣的紧,可楼逆不以为然,他像恍然大悟一般,凤眸晶亮如墨,“还是小师父提醒的是,等平洲玉雕比斗一了,弟子回了府中,就找方美玉出来,给师父雕像,日后走哪都带身上。”
凤酌面色古怪地看着他,“为师还活的尚好,且也不是身负大功德的,你雕为师的像做甚?要雕,也是雕传说之中的九天仙女等仙神人物。”
楼逆心头不以为然,可面上仍乖巧的应道。
两人继续往前走,长长的北市,果然吃喝玩乐俱全,短短一截路走来,就能看到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加之各种零嘴小食。
当凤酌的目光往那些零嘴上转一圈,都不用吭声,楼逆就已经动作麻利的多少买上一些,然后在凤酌嫌弃的眼神中,他只得轻咳一声,称是自个饿了,故而馋嘴的慌。
如此,凤酌才勉为其难地品尝一二,只是用完零嘴下来,分明她吃的比楼逆吃的不知多了多少去。
楼逆失笑,他晓得师父就是这般脸皮薄,行事虽然果断率直,可平素在小事上头,却是再别扭不过,还偏生恼不得。
这般半个时辰后,整条北市才被师徒两人走了个通。
楼逆见凤酌还有些许意犹未尽的模样,他便使银子租了条乌篷船,过了沱河,往平东的玉石坊市去。
平东的玉石坊市,还是颇大,有诸多的赌行还有小家族的玉雕作坊,往来的,大多为衣裳光鲜的,或抱着解出翠的美玉满脸兴色,或垂头丧气,连连叹息。
“两位贵人,可是想要到赌行小玩一二?”
凤酌与楼逆才上码头,立马就有一七八岁的小儿冲了出来,十分机灵讨好地相问。
那小儿穿着打了补丁的布衣,衣裳已经被洗的发白,可依然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他瞅着两人,虽有热情,可是不带畏惧。
凤酌看了徒弟一眼,楼逆便上前半步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知熟悉的赌行?”
小儿眸色一亮,脆生生地应了声,“两位贵人,小的介绍的赌行,必定是可靠守诺的,所赌原石,那也是精挑细选的,不是每块原石都会解出翠,可有七八成的可能是都会出翠的。”
有七八成的可能出翠,这已是很不错的原石了,就凤酌晓得了,安城一些有名的赌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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