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姐儿,你竟如此忘恩负义,忤逆不孝!”
身姿纤弱,摇摇欲坠的凤宁清扶着院门处那棵梧桐树,数日不见,已欲见消瘦憔悴,连下巴都尖了几许,面色极其不好,白的让人心惊,可唇却越发艳红。
她说完这句话,似乎用了好生大的力气,面颊颧骨处浮起诡异的潮红,甚至她还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她看着凤酌,眼底头出心痛和失望来,仿佛凤酌已犯下罪大恶极的滔天大祸。
凤酌不自觉抿紧唇,她觑了楼逆一眼,那神色分明在说,这就叫抱恙卧床,起不来?
楼逆冷着脸,锐利的目光刷地落在凤宁清身边的嫿峥身上,无声责问。
嫿峥咬了咬唇,垂下头,远离凤宁清一步,噗通一声就朝凤酌跪下了,“婢子未曾照料好宁清师父,还请三姑娘恕罪。”
短短几日,她却是摸准了一些楼逆的脾性,晓得他看中凤酌,故而赶紧给凤酌认错,也省的一会自己受更对的诘难,她却是不知,在凤酌心里,早给她贴上了待死的油头。
凤宁清转过头,似乎想拉嫿峥起来,还不忘在凤酌身上洒自个的怒意,“如今酌姐儿你是臂膀硬了,收徒这等大事不提前知会为师也就罢了,如今还当着为师的面,又要打杀个无辜婢女不成?如此手段狠辣,焉能再做我徒弟!”
要知道,凤酌一句话都没说,身上凭的又被泼了盆污水。
而跪在地上的嫿峥,竟开始发起抖来,同时她心里也恨透了凤宁清的不识相,也当真不知道到底是想救她还是害她?
楼逆见凤酌隐在袖中的手捏成了拳头,他借着两人挨的近的便利,悄悄伸手进去,安抚地用自己厚实的掌心摩挲了她的小拳头,后还在手背拍了拍,这才上前一步,对凤宁清拱手行礼道,“师公在上,徒孙有礼了。”
凤宁清冷笑了声,她一挥衣袖道,“当不起!”
楼逆浅笑温文,举手投足之间做足了君子之风,“师公有所不知,拜师会的事是家主定下的黄道吉日,故而很是紧迫,徒孙与师父皆是惊慌失措,好不容易在族里长辈的指点下,按着规矩来置备全了一应物什,本来师父的意思是要劳烦师公的,可徒孙最近听闻师公力有不逮,为情所困,便劝师父勿在麻烦师公。”
“是以,此事,绝不是师父故意不支会师公,全是徒孙的错。”
楼逆哪里是个饶人的,他心头对凤宁清也是冷笑不止,故而一股脑的将错都推到凤宁清身上,特别那句“为情所困”,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居然为情爱成痴狂,要说出去,还不让人怎戳脊梁骨。
果然,凤宁清面有犹豫,看着凤酌,露出了稍微的愧疚。
可对楼逆来说,这哪里够,他上前搀扶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