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十分翩翩君子,“劳烦风家主安排。”
听这音,便是应下了,凤一天赶紧让人去请凤宓过来。
凤宓早就得了信,特别梳洗掇拾了番,朝云近香髻,斜插嵌红宝石雀衔珠金步摇,鬓便粉桃花钿,一身桃红绣花流苏垂绦长裙,臂挽金丝薄烟翠绿纱披肩,整个人娉婷窈窕地进门,摇曳生姿,娇嫩可人的很,特别那步摇上的红宝石,将她面颊衬的越发粉面桃花。
饶是端木锐在京城见惯了高门贵女的优雅气派,此时也看的一愣,实在是没想到小小安城,竟也有这等绝色的。
“凤家阿宓见过锐公子。”凤宓双手拢着搁在腰间,颔首微垂,娇媚屈膝,本就动听的鹂音脆声,可以压低了一分,就带出卷翘舌音的软糯呢喃来,让人闻之,半个身子都能酥了去。
端木锐回神,抬手虚引,神色仿佛热络了一分,“阿宓姑娘,快快请起。”
凤一天捻了捻胡须末,面上带笑,显然是非常满意凤宓的聪慧,不用言说,就领会了他的意思。
半隐在阴影之中的楼逆,嗤笑了声,对撺掇掉自个师父的大前程,他是半点负疚都没,更巴不得端木锐能将凤宓带去京城的好。
此后的几天,凤宓当真每日尽心陪着端木锐在安城四处闲逛,偶尔论及玉石,一个怎么也是胸有才情的,一个刻意交好,仿佛也能说到一块去,加之凤宓本就容貌精致,最擅端大家闺秀的高洁派头,是以,一时之间,倒让端木锐觉得此女出身虽不及京城贵女,可总归也是不俗的。
而这一日,凤宓言语之间更是隐隐透出对京城的向往之意,且因着是凤家女儿,多半日后都是联姻之用,又不动声色地显露出她那不同与人的天赋,让端木锐心头意动,只又一日,那枚手引便落入了凤宓手中。
如此在安城耽搁了几日,端木锐又去了龙溪那边一看究竟,量的矿体大小,十分满意之下,对凤一天褒奖了几句,后便带着凤宓回了京城。
凤宓临走之际,去见了凤一天,也不晓得她与凤一天说了什么,哄的凤一天从公中拨了不菲的银两给她,事后拿了银子,便再看不看凤家一眼,随端木锐离去。
这些事,自然是瞒不过楼逆的,他暗自冷笑,每日照常上午上书院,下午在桃夭阁练雕工,偶尔出去,也是见白元瑶,将白家那玉雕解要研习的透透的。
过了三日后,他约莫端木锐离的京城近了,就去见了易中辅。
当是时,易中辅正在茂密树荫之下烹茶品茗,瞧着楼逆过来,他也没起身,只是抚袖施施然又倒了盏茶,手一引,无声胜有声。
楼逆跪坐下来,瞧着紫砂茶盏中,清亮的茶汤,并有落叶簌簌缤纷,当真是好一派的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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