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商面色一整,色厉内荏的道,“尔等是何人?竟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土匪强盗的绑人行径,我看你们才是大祸临头!”
凤缺并不恼,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邹知县那本账册,以一种看死人的眸光蔑视过去,“你可知,邹知县卖你的原石,从何而来?”
听闻这话,那行商心头一跳。
凤缺继续道,“实不相瞒,我乃安城凤家之人。”
话音一落,那人霎那就面色惨白,他也是经人引荐,才晓得开阳邹知县手里有一笔急需转卖的原石,尽管心里也想过这批原石的来路不正,可不曾想,这才搭成买卖,就被凤家人给捉了。
凤缺似乎还嫌不够,对行商毫不犹豫地落井下石,“再告知兄台,你买的那些原石,可是我凤家矿山上以一二十条人命换来的。”
“你说,这样沾染血腥的原石,你还敢心安理得地拿在手上?莫说是你,就是邹知县,我凤家也定不会放过!”
最后一字方落,行商整个人已经哆嗦起来,他也是做玉石买卖的,盖因家底有限,都是小买卖,然在这玉石行当里头,又有几个人不晓得安城凤家的?
“求公子指条明路。”他也是反应快的,这一转念的功夫,明了凤酌将他扣过来,而非直接带往安城,便是晓得眼前二人是有意留他一线生机。
凤缺很满意此人的上道,他也不拐弯抹角,只对凤酌一点头道,“待会还要有劳兄台写份证词,更是要麻烦兄台随我二人回一趟安城做个证人,事了之后,兄台损失的银两,自然会责令邹知县退还,我凤家念在兄台无知无畏的份上,此事不予追究不说,还会给予兄台一二酬谢。”
那人自是无一不应,小命都被别人抓在手里头,他哪里有反抗将条件的资本。
凤酌遂将人带到另一个房间写证词。
不过半个时辰,她便拿了证词给凤缺,凤缺看了满意地点头,当即道,“去跟客栈掌柜结账,等天色一暗,便启程回安城。”
饶是如此,凤缺也并不掉以轻心,非要等到天色暗了,才匆忙出开阳城,就怕邹知县警觉了。
凤酌应下,又去让那行商将自个带来的人安抚了,那些堆在知县府的原石,也被搬了出来,搁置在行商租来的小院里头,让人日夜看着,谁也不能动。
待暮色稍合,一轻骑,一马车,匆匆出了开阳,平静的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来时走了七天的脚程,回去之时,凤酌有意赶紧,硬是在第四天见到了安城城门,凤一天早收了消息,差人在城门口等着,一见凤酌,来人便飞奔过来,将在马车里颠簸了好几天的凤缺与那行商引了下来。
回了自家的地儿,见着可靠的凤家人,凤酌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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