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记得苏姑娘那等天人之姿。”
凤酌转了转眸子,徒弟跟她说的不是太多,她也就想认真听听。
大皇子妃继续道,“所谓天人之姿,并不是指苏姑娘有多倾城绝色,是她身上的那种气度,叫人能在芸芸众生之中,一眼就看到她,不过,端王的皮相,和苏姑娘却是不太相似,也不是很肖圣人,这倒是奇了。”
这样的话,凤酌来了京城后,已经听过了。
“我听闻这位苏姑娘可是和皇后娘娘关系很好。”御曦之插嘴道。
凤酌心头一顿。
“可不就是,”大皇子妃呷了口茶,“当年皇后在宫中艰难,苏姑娘初初入宫,一时摸不着门道,也是吃了好些苦头,后来两人结识,竟是一见就倾盖如故,谁也不曾想,这两人联手,能在宫中闯荡出名堂来,若是……”
说道这,大皇子妃顿了顿,她颇有深意地看了凤酌一眼,“若是没有当年毒害圣人的构陷,苏姑娘也不用逃出深宫和京城,眼下的朝堂,约莫也就没圣人什么事了。”
闻言,凤酌一惊,“构陷?”
大皇子妃无比正色地点点头,“皇后的性子,荣华你该接触过,你觉得以皇后的今时今日,可还需要用毒害的手段来谋害圣人?”
凤酌还没说什么,大皇子妃就自顾自的道,“不会,从前皇后艰难之时,不曾那样做过,今时今日她也不会那般做,苏姑娘的性子,比之皇后,又还要大气,胸襟堪比男儿,又怎会那种下作的私阴手段。”
“不过,当年之事发生的太匆忙,待皇后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姑娘已经带着端王出了皇宫,真相如何,无从查起。”大皇子妃显然很清楚这些事。
凤酌沉默,她捏着手里的一点点心,摩挲了下,点心碎渣从指缝落下,她就不清楚大皇子妃跟她说这些,到底是何用意。
大皇子妃显然懂什么叫过犹不及,她轻笑了声,“说起来,苏姑娘带着年幼的端王,当年逃出京城前,还在御家躲过段时日,那会的端王殿下,懵懵懂懂的,小孩又长的俊,多逗人喜欢呢。”
这等事,叫凤酌睁大了眼睛,也不知她是为苏婉筝与御家关系竟然那等好吃惊还是为幼时逗人喜欢的楼逆。
只是这样像侧耳凝神的猫儿一样的表情,让大皇子妃忍不住笑了,她没忍住探手过去,又揉了把凤酌的发髻,控制着力道,没敢将发髻给弄乱了去。
“当时的端王,很瘦小的个,可不像现在这样性子深沉,苏姑娘将他教导的很好,很知礼又不失活泼,嘴很甜,将御家整个老一辈的都哄住了,竟比我这等嫡出的姑娘还讨人喜欢,很是遭了些与我同等的小辈的讨厌来着。”虽事隔多年,然而大皇子妃那会已有些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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