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不着本王教你吧?”
几名衙役站在锦川身后,正把刑具往她腿上套。
“慢着!”
身后的牢房里突然传来嘶哑的男声,梅涵文扶着牢门远远站在那里,“我是她丈夫,王爷如何要动刑的话,就用在我身上吧…”
睿亲王看一眼梅涵文,又看了看锦川,微微一笑,“好啊…”
“果然是夫妻情深,不过,今儿本王倒是想开恩呢,不如你把本王想知道的事告诉本王,本王就放过你们,如何?”
梅涵文身子一僵,怔怔的看着锦川,“娘子,阿文让你受苦了…”
锦川才不理会这些,隔着牢门和梅涵文遥遥相望,“相公,你不要这样说,路是我自己选的,不关你的事…”
“哼!”
睿亲王突然起身,走向牢门,“来人那,把牢门打开!”
“把梅涵文带出来!”
很快,一身是血的梅涵文被从牢门里带出来,此时的梅涵文,比路边的乞丐还不如,活脱脱就是一个落魄又快没命的行尸走肉。
锦川顾不得身后的刑具,扑上前来,想去抱他,却连手也不敢伸出来,“相公…”
梅涵文被人拖从牢门,带着一身的血腥气息,一身狼狈泥泞,只有那双凤眸里闪烁着动人的光彩,“娘子…”
锦川半跪在地上,想抱他,却又怕弄疼了他,手生生停在半空中,梅涵文却先一步抱住了她,“川儿…”
在场的狱卒也跟着落下了眼泪。
从梅涵文受刑那天起,他就一个字都没说过,在场的人不仅佩服他,有的更甚至偷偷把药递给他。
夫妻情深,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一刻,梅涵文眸中有泪滚落。
而锦川则已然是泣不成声,只是死死揪着他的血衫,瑟瑟发抖。
一旁的墨千树转过身去,偷偷拭掉眼中的泪珠,深吸一口气,才敢回转过身。
而站在他身旁的狱卒则是一个个低下头去,藏住眼角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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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翩然而至,一袭黛青色的衫子,套着墨色的掐丝流云背心,冷冷的站在梅涵文跟前。
“来人,把他们分开!”
狱卒们迟疑了一会儿,才上前来,把紧紧相拥的两人分开,动作却丝毫不显粗鲁。
睿亲王让人捏住锦川的手指,又拿了一只铁锤,将锦川的手指放在铁板之上,固定在铁板中间,他拿着铁锤,微微一笑,看着梅涵文。
“怎么样?梅涵文,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你…卑鄙…”梅涵文想冲过来,却被人死死拉住,动弹不得。
锦川本就不会武功,所以狱卒只是摁住她,见锦川毫不反抗,他们用的力气也不大。
睿亲王手中的扇子在锦川的手指上敲了两下,“梅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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