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只属于她自己!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爱上了梅涵文,那个时候,她会义无反顾的把心交给他,比翼双飞。
怕只怕,梅涵文这情无法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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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涵文受了伤,越发让锦川的心不得平静,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他那句话。
“把心交给我…”
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敢。
有人说爱情是一场冒险,赌赢了,后半生无忧,赌输了,赔上一辈子。
她不是输不起的人,只是,她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女人是弱者,唯有自己保护好自己。
男人都拿女人不当人,自己为什么还要用热脸去捂他们的冷屁股呢?
原来一直想着让梅涵文一封休书休了自己,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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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梅涵文疼得猛吸冷气。
锦川这才回过神来,望着亭外的狂风暴雨,关切的问道:“很疼吗?”
“我…这就去找大夫过来…”
意识到自己因为梅涵文而乱了心神,锦川急忙拔正心思,令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梅涵文的伤口上。
见那血滴个不停,急忙将手中的锦帕包在他伤口上,系成一个结。
“谢谢你…”一边替他包扎伤口,一边说着感谢的话,却不敢去看他的眼。
梅涵文疼得连吸冷气,并没有任何责怪锦川的意思,苦着一张脸道:“你是我娘子…”
锦川只觉得眼眶一热。
心思百转千回,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细细的替梅涵文包扎伤口,生怕弄疼了他。
“你先忍着点儿,拔刀出来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锦川以指尖压住伤口周围的肉,尝试着去拔飞刀。
“嗯。”梅涵文额际的汗结成小珠滚下来,沿着发际线流下来,落在石桌上。
锦川生怕弄疼了他,手上的动作又轻又慢,可是这样的动作,偏生是最折磨人的。
梅涵文愣是咬牙忍着,一声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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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刀上有毒…”没在肉里的飞刀还没有拔出来,锦川便已惊呼出声。
梅涵文看向仍然没在肉里的飞刀,不由得皱眉。
“不管那么多,先…拔出来…”
锦川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而且她有一点晕血,可是看着那流出来已经渐渐转成乌红色的血,她还是忍住了。
闭眼…
咬牙…
双手捏住飞刀,用力一拔。
有温热的粘稠液体溅到脸上,浓重的血腥味随即接踵而来。
“啊…”
锦川是拔刀的人,可她似乎比梅涵文还要痛苦,一张小脸儿惨白惨白的,像是鬼一般。
梅涵文从头到尾没有吭一声,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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