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树的交情匪浅,沉思半晌后,道:“既然三姨太说事情另有隐情,我们也不想抓错了人被大人骂,不如就听听三姨太怎么说吧…”
锦川急忙道谢,命下人搬来桌椅让他们几人坐下,又奉上点心和香茗,好吃好喝的奉着,这才细细打量起香荷留下的遗书。
锦川像郭北芸借了香荷留下的遗书,看完却是突然笑开来,“大嫂,我倒是有件事想请教您呢…”
郭北芸机警的望着她,“我只知道这封遗书是香荷留下的,其他一概不知!”
锦川早就预料到她会推卸干净,也不恼她,只淡淡的道“据我所知,香荷是不识字的,试问,一个不识字的人,如何写出这遗书来?”
“这…”郭北芸顿时语塞。
梅涵武和她对望一眼,替她道:“也许是香荷早就想死,托人写好了遗书…”
锦川看了二人一眼,并不急着戳穿。
她把遗书捏在手中,放至鼻尖轻轻嗅了嗅,“大哥这样说,也并无不对,可是,这信上的墨却是还带着墨香味儿,只怕时间不长吧…”
官差中有人把信拿了过去,放在鼻尖细细嗅了嗅,又放回桌上,“还是三姨太心细,否则,咱们可就被这一封信给骗了,说出去,岂不是让雍州城百姓笑掉大牙?”
锦川笑笑,看一眼那封遗书,“官爷说笑了,这丫环本来就不识字,有些人有心加害别人,便有意做也这样,怪不得官爷们…”
二夫人看着锦川,只觉得这个儿媳妇比以前任何一个儿媳妇都来得顺眼。
虽然她并不喜欢女人太聪明,,可是,这个儿媳妇,聪明得让她讨厌不起来。
只恨自己从前没有好好待她,如今才觉得,其实,阿文的眼光也没有什么不好。
锦川自是不希望二夫人被官差带走的,一来,二夫人上了年纪,只怕经不住牢房那样脏乱的环境,二来,二夫人起的牢房以后,郭北芸如果想弄死她,更是轻而易举。
许妙手在一旁坐着,一语不发,似事情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锦川揭穿了那封遗书是假的以后,官差便解了二夫人手上的枷锁。
郭北芸见一计不成,顿时又生一计,指着二夫人身旁的丫环文睛道:“昨儿夜里,有人瞧见文晴过来探望香荷!”
“香荷原来活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地,见过了文晴便自尽了,想来,一听是文晴受那二夫人唆使,对香荷一阵威逼利诱,香荷害怕,这才选择了自尽。”
锦川冷笑,“大嫂,连官差大哥都说了,香荷不是自尽,是被别人杀死的…”锦川说这话的时候,有意靠近郭北芸,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根子说的。
郭北芸浑身一个机灵,指着文晴道:“一定是二夫人授意文晴的,让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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