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廊上喂鱼,忽然看到双鲤,想起了婚事飘忽不定的事情,不由怨起白家表兄来了,暗暗叹了口气,低声念道:“望断清波无双鲤,北雁南飞绝书信。”
正当这时候,沐天恩匆匆下了朝,走过游廊时面色很不好。
“爹爹。”沐傅儿有些吃惊,连忙起了身。
“傅儿!”沐天恩看着沐傅儿,顿了顿,脸色有些沉重地说,“来我书房一趟吧。”
沐傅儿一愣,看着沐天恩脸色不好,心里有些慌了,“爹爹,怎么了?”
“你跟我来。”沐天恩脸上竟是铁青!
沐傅儿心里七上八下慌得很,到了书房坐下来,忐忑地唤了一声“爹。”
“你舅父今天出了点事情,”沐天恩叹了口气,“不知做了什么触怒龙颜,今日圣上随意找了一个借口,把他关了起来,如今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
“那……”沐傅儿心中大惊,“那表兄怎么办?!”
沐天恩摇摇头,“你们的事情先不要提了。”
沐傅儿心乱如麻,她问的并非是这个事情,眼下却着急了,竟然说的是不要提了。她虽然懵懂无知,不理俗世,却也头脑清明,父亲怎样的人她如何不清楚,就算白大人辞了官带着白石一取乡下种田,父亲都不会说出悔婚的事,这般绝情想来就是白家遇上了极大的难题,堪堪是比丢了官更严重的……她却不敢想下去了,心里打主意要去白府看看情况。沐天恩自然猜到了她的心思,“今时不同往日,你在家好生呆着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沐天恩脸色微变,看起来有些沧桑忧虑,“若不想害了全家,你就给我在家安心呆着!我们与白家关系密切,说不定……再者说了,你离远些,也对白家好。”
沐天恩这样一说,沐傅儿心知不妙,千丝万缕的担忧瞬间盘成密密麻麻的蛛网。若不是可能牵连全家的利害,沐天恩决计不会这般无情。自己的父亲是如何的人,她怎会不知。
可是越是这般,她越是担心。
想来白石一现在艰难得很,她心里担心,却出不了门。正巧第二天是沐佩儿回府的日子,带着大包小包的玩意儿给沐傅儿,沐傅儿却郁郁不乐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转性了?”沐佩儿笑着打趣她。
“姐姐!”沐傅儿突然脸色变得很难看,皱着都快哭了,“你要帮帮我!”
沐佩儿也不问帮什么,看她的模样就可怜极了,沐佩儿素来疼爱妹妹,连忙道:“我如何帮你?”
沐傅儿道:“姐姐也听说白家的事情了吧,我想要看看表兄,爹爹不让我出门!”
“这样好办,”沐佩儿虽然知道事情,却不知道有多严重,于是尽力想要帮着妹妹,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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