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奴隶夺刀

强行用按压穴位刺激身体产生剧痛,忍过了一阵子,如今晕得有些按不下力气,压制不了醉酒了,看着平贺都出现了重影。

只好停住脚步,担心多走几步就会倒下去。

平贺看着她的模样也猜出来了,原来不是害羞也不是生气,而是醉酒了。估摸着现在时脚步不稳。

当着男子的面醉酒,沐傅儿当真很羞愧,但是实在受不了了。

“喝醉了?”平贺的声音倒是像笑了,“你酒量真浅。”

沐傅儿低下头。

“算了,我带你回去吧。”平贺猛地打横抱起沐傅儿,就往肩上一扛。沐傅儿惊叫一声,刚想跳开,脚蹬了几下,平贺就抓着她的脚,她只得紧紧抓着他的肩。平贺感到肩头沐傅儿惊慌的举动不禁一笑,

等到了帐篷前面,平贺说:“到了。”肩上的人一动不动。

平贺一愣,感到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肩,人却睡熟了。真是……不知道如何形容。就像是草原里谨慎的小动物。她长的细腻温顺,非常好看,和游牧人很不一样。想来在汉族人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吧。平贺嘴角微微上扬,微黑地脸上微微泛红,出现非常柔和的表情。

平贺将人放在床下面的毯子上盖了件毡子,自己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等到平贺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沐傅儿躺在地毯上缩成一团。

深秋有些寒凉,她倒还睡得很熟。

平贺无奈地掀开帘子要出去,就看见索玛站在门口。

“索玛?”平贺没想到她那么早站在自己门口,“来这里做什么?”

索玛咬了咬下唇不说话。

平贺见她这样,也懒得再问,转身就要去找其其格。

索玛看见平贺转身就走,心里又急又气,追了上去,问道:“平贺大哥,昨天晚上那个奴隶是呆在你的帐篷里吗?”

平贺点点头,扬起眉毛,“怎么啦?”

“没什么。”索玛扔下平贺就甩身走了。

平贺皱了皱眉头,去找其其格。

“阿姐!”平贺一进帐篷就看见其其格在给奴隶治伤口。

“平贺,你来得正好,帮我给他绑个伤口。”索玛瞄了一眼平贺,立刻指着手下的人说,“他倔得很,不让我我给他包扎。”

平贺望过去,果然看见一个男子,身子骨颇为强健。

“哦。”平贺刚要去给他包扎,只见那个男子猛地跳起来掏出一把匕首。

平贺一惊,闪开身子就是一记肘击撞在男子胸前,夺过匕首,双目冒火。

男子只是捂着胸口退了两步,立刻又攻了上来。

平贺见状,顺势将他引出帐篷,在外面打了起来。

两人都是好身手,只是打了一会儿,平贺大喝一声,就一记手刀劈晕了对方。

“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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