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继而房间里忽然躺着一个人,盖着白布,
她颤着手揭开白布,竟然是泡在水里的姐姐!
死不瞑目,死不瞑目。
她尖叫着醒来了。
冷汗淋漓,看着毡包,毡垫,她忽然压抑不住哭了起来。
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她眼里闪过满满的苦楚,全都化成泪水往下流落。连成珠线。
如果是梦,就快些醒来吧!!!
她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她想要回家,想要回去。想要那个初春里开满雪色梅花的庭院,想要那个深幽得与世隔绝的沐府……想要回到家……
“娘……”她压抑着声音低声唤着,像是失怙的幼兽,含吐不清地哭泣。
不知道是怎样,早晨被冷醒,她颤着身子去湖边洗净了面容,她每天的工作倒也简单,给平贺烧点水,煮饭做菜都轮不到她。
平贺的奴隶有很多,不过女性倒是很少,在帐篷里的一共就只有三个。
一个煮饭做菜,一个洗衣洗碗,多她一个也就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甚至是牵羊,本来有专门的牧童和奴隶管,只是平贺一时开心,就找上沐傅儿了。
沐傅儿也知道自己百无一用的地方,只好偷偷跟着厨娘学做饭,白天就跑去其其格那里学着包扎。
原本她一碰到男子的身体就脸红,其其格笑着说了她几句,她也就咬咬牙习惯了。后来碰得多了,根本不在意,只是动作还是轻手轻脚,对于扭伤这类的事情就完全不在行,力度不够,不止扭不到位,还连带着对方叫唤得要死要活。
只是晚上常常做梦,梦见父亲母亲唤自己,梦见姐姐笑着和自己闹,梦见白家表哥给自己送镯子的场景……
只是那镯子……被她托给了府中的老人,若是看到了白石一,就给了他。便是连念想都没了。
反复吞咽着过去,甜蜜酿成了苦涩。
为什么白家表哥就不愿意见一见她?!
她叹了口气,继续打着水。
“你哭了?”
她一愣,抬起头就看见一位黑衣男子,虽然一副冷峻的模样,却让人觉得很安心,眉眼间透着一种大气。
他和平贺很像,却不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说不出。
她用袖子擦了擦脸,果然流下泪来。
“你在想家吗?”男子又问。
她摇摇头,“我没有家。”
“你是汉族人?”男子又问。他的汉语很好,至少比起平贺那种半吊子要好太多了。
她点点头。
“你是平贺的奴隶吧。”男子又笑了,“我看过你。”
沐傅儿心里明白了,也是一个将领,心里有些不快,应了一声打算离开。
“我叫奉天。”男子又道,“你叫忘川?”
沐傅儿不解,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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