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俗子一样。
她有些骄傲,又有些失落。
仰望他如同神祗一般的存在,他若对她笑,她便是欢愉的。
人所求并不多。
即是我看你的时候,你恰巧也在看我。
而你笑得那样美,那样充满了欣赏。
如此而已。
然而白石一再也没有给她示好的机会。
他带着兵马,浩浩荡荡地冲向了济南。
在那个寸草不生的地方,她不知道他是要躲她还是要去寻沐傅儿,可她不甘心。
她一直在想,若是他回来了,她一定会改的,会向他认错,会对他小意温存。
宛如平常夫妻那样举案齐眉。
可她再也等不到了。
皇帝服用丹药暴毙的那一日,她脑海中忽然闪过灵光。
那样清晰而深刻的印象。
大厦将倾。
她跌跌撞撞地在宫里,哭了一场又一场,似乎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用完。
她想,等白石一回来了,会怜惜她么。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唯有他。
唯有他。
她用尽心血去爱他,为他闭上眼,假装看不到他的抱负,闭上嘴,假装不知道他的目的,闭上耳朵,不去理会那些闲言闲语。
可最后的最后,还是没有打开他的心门。
他拥立了一个不知道哪个旮旯角出来的皇亲国戚,福王为帝。
君为海角百年身,妾是天涯隔世尘。
她颤颤巍巍,看到红拂带着丫鬟,站在她面前敬她酒。
那样明晃晃的凶意。
她推开红拂,“本宫是驸马府的主母,你安敢如此待本宫?!”
红拂却是一笑,“这可不是我的意思。公主,请吧!”
她不信,挣扎着推开了那丫鬟。
“毒害本宫,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红拂却是一笑,“所以将军自然会为我周全。”
她仍旧是不信,白石一怎么可能会害她,怎么可以害她!她用尽了心肝脾肺来爱他,他怎可弃之如草褛。
红拂看了一眼丫鬟——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心里烦了,慌了,索性就那么直直抓着她的手,亲自来灌下这杯毒酒。
她猛地推开她,挣扎着想要逃出去,外强中干地喝道:“大胆!”
“夫人罚奴婢跪针毡的时候,可没怜惜奴婢半分。”红拂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夫人,走好。”
就在这时,那杯子却被一个小石子打翻。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主母!”却是暗卫站了出来。
红拂吃了一惊,没想到白石一居然安插了暗卫在她身边护着,“小哥,一场误会。这也是将军的意思。”
“将军何等人物,怎么可能会用这种手段,”那暗卫显然很了解白石一,冷笑一声,“你好大的本事,擅自毒害主母,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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