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堪?
可事实的真相是,姚政为了将张清纯从狗洞里给抠出来,拿了锤子狠狠地砸墙,岂料此强不够结实,砖头将张清纯砸了个痛快。
姚政从一堆砖头里找到了张清纯,颇为关切的问道:“活着否?”
张清纯脸上两条宽泪,“你妹啊!”
儿姚政显然是以前没听说过几次这个词,而如今频繁的从张清纯口中得知,误以为是江南之地的特殊方言,当下也没放在心上。可是不久之后,他明白你妹这是骂你,而不是问你有没有妹妹的时候,他就明确的表示了,“清儿可愿意当我妹妹?”
那时候张清纯只是狠狠的红了脸,扭捏着说:“政哥哥。”
姚政就颇为欣慰的对旁人说:“你以后可以骂我你妹了。”
张清纯一张红着的脸瞬间就变了青色,而后又开始发黑,嘴角一阵的抽 搐。
姚政连忙关心的问道:“清儿怎么了?”
张清纯咬着牙骂了句,“你妹啊!”
姚政就点了点头,“嗯,我妹。”而那嘴角却是止不住的扬了上去。
自然这些都是后话,接着说当下。
姚政将张清纯一路抱回了房间,吩咐了孔孟去请大夫,孔孟那是一脸的害羞,看着他们俩的眼神都变了几分。
大夫来瞧过,用了药,只能静养。
可是姚政此行的目的是寻人,自然是越快越好,张清纯耽误了行程当然不行,只能雇了马车一路南下。
这样一来,伤势好的就更加缓慢。
张清纯也很是奇怪,她如今明显是个累赘,她的弟弟张柏达也是个包袱,姚政怎么会继续带着他们,而不是丢弃了他们呢?
姚政起初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当一个月黑风高,他们一行人还未赶到下一座城池,而不得不在野外露宿的时候,张清纯提出了这个问题。
他换了身白色的衣袍,坐在一块巨石之上,手上拿着玉箫,旁边一壶清酒,风再一次的拂过他的长发。他仰头喝了口酒,唇边沾了些许的酒水,他伸手轻轻的抹去。
张清纯就是在这个时候爬上了巨石,月光下,他那模样让她看的呆了几分。
“既然来了,不如过来喝上一杯。”姚政相邀。
张清纯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撇了撇嘴,这个靠关系的就是靠关系的,完全没有魏公子的气质。
“你有心事?”张清纯打量了他许久,才问出口。这些年在张家山庄,她也不是一个十分八卦的人,如此问他,只是因为光坐着尴尬啊,她得找点事儿干。
姚政依旧喝着酒,偶尔有一滴清酒从他的唇角滑出,他仍旧轻轻的抹去,不留痕迹。他并不看她,也不去接她的话,气氛再一次的冷下来。
张清纯就有点郁闷了,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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