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没有想象之中那样容易安静下来,这座城的喧嚣与热闹,才是江南富饶之地该有的景色。
入夜时分,待这客栈的人都入睡,可街上依旧是大红灯笼高高的挂着,没有熄灭的势头。
张清纯早早的穿好了夜行衣,只等着时机成熟就要出去。
她记得早些年父亲的这位至交好友来过家里,对于那人的样貌,她还是有些印象的。那位告老还乡的丞相大人其实也没有那么老,她爹告诉过她,不过是功高震主,不得不退出这朝廷而已。
估计能得了她爹赏识的人,怎么也该是个中年才俊,气度不凡吧!
与张柏达交代了几句,让他好好在这里守着,千万不可出任何的差错,也一定要替她隐瞒不在的事实,绝对不可以让姚政发觉。
张清纯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是她观察姚政,那人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只是,他断然不会是一个商人,今日见的那位公子也不仅仅是一个商人那样简单,他们的关系绝对不只是买家和卖家。
但是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张清纯想了很久,最终拍了下大腿。老娘要是知道早就去当捕快了,还在这里等着被人抓?
将面蒙住,飞身上房,她也算身轻如燕,九表哥的轻功是最好的,她跟着这些年也是耳濡目染,学会了些。虽然不如九表哥那样踏雪无痕的境界,也不至于踩碎谁家瓦房。
张柏达仰着脖子大喊了一声:“姐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完成你交代的任务的!”
张清纯脚下一滑,险些就从房顶掉下去,这个弟弟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成事不足败事有馀啊!
如此一喊,孔孟探出头来尖声说道:“张清,少爷在书房作画,让你去磨墨。”
张清纯狠狠的瞪着张柏达,终于无奈的回房间换了衣服,匆匆的去姚政的房间。
姚政果然执笔,做冥思苦想状,见她来了也是平常。
孔孟吩咐道:“你好生伺候着,我去给少爷准备些点心。”
孔孟将笔洗放到她的手上,她就郁闷了,好好地行动给毁了!不过,她就不信,这姚政还能画一晚上?她大不了等他睡着了再出去。
可是,孔孟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伺候这俩字,他为什么咬的那么狠?
来不及深思,就听那便姚政唤了一声:“磨墨。”
张清纯看不懂他在画什么,可是却觉得他的画工高深,这一笔笔的山水若是带了颜色,怕是跟真实景色一样了。她盯着这一幅图,有些出神了,总觉得,这不是一副简单的山水画那样简单。
姚政回眸,见她看的出神,眸光一凛,“你懂画?”
“啊?”张清纯摇了摇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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