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正是草长莺飞时。
张家后院,忽如一晚春风来,千树万树,开的却都是杏花。
早些时候开的花,已经到了时日,经风一吹就脱离了树枝,飘飘洒洒的落下来,沾染了人的衣衫。
张清纯扛着锄头站在这一片花海之中,仰头是那连成片的杏花,低头是这满眼的残花,
她不禁叹了一声。
张廉洁听到女儿的这一生叹息,连忙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纯儿莫要难过,花谢花会开,春去春又来,一年又一年。你是要学黛玉葬花吗?来来来,爹爹陪你葬花。”
张清纯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张廉洁已经从丫鬟手里接过锄头,开始刨坑,在刨坑之前,他扭头对那边站着的一排大外甥喊道:“音乐起!朗诵葬花吟!”
二姨娘的大外甥吹起了笛子,三姨娘的大外甥领头朗诵道:“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张廉洁一听恼了,“这是葬花吟?”
三姨娘大外甥嘿嘿一笑,“衣服,孩儿只会这一首。”
张廉洁开始皱眉头,这些个大外甥啊!
张清纯今天莫名的心烦,她对这一群胡闹的人忍无可忍,“爹!我这是要把这些杏树都砍了,换上桃树!您别添乱了!”
张廉洁一见女儿生气了,立马喊来自己的儿子,“小白!小白你赶紧来,你姐有大事!”
张柏达一溜烟儿的跑来,一脸兴冲冲的问道:“爹您叫我?是不是有人来攻打咱们家了?”
张廉洁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儿子的头,“你这混账,怎么就不想你爹一点好事儿?”
张清纯也跟着打,“你这小乌鸦嘴!”
张廉洁拉了这一双子女小声的说道:“正好这些表哥都在,纯儿你看看哪个行,明天咱就把婚事给办了!”
张清纯是一点也不想嫁人,她觉得自己如今很好,并不需要改变什么。张家不能少了她,柏达这孩子心地善良,长得也好看,只是缺心眼,不懂得分辨好坏。还有那么多的姨娘要养活,柏达柔弱的肩膀肯定是不行的,她要是不在了,这个家怎么办?
但是父母之命,她也不能忤逆。也罢,就在表哥们当中选一个吧!
张廉洁见女儿点了头,便吩咐下人在花园里摆下桌椅茶点,三人坐在椅子上,观看对面一排的大外甥们。
张廉洁一个个看过去,对张清纯说道:“纯儿,你二姨娘家的表哥你觉得如何啊?”
张清纯扫了一眼,“二表哥会吹笛子,行吧。”
二姨娘家的表哥一听,顿时傻眼,只感觉自己菊 花一紧。
张廉洁笑了笑,“那要不就嫁给你二表哥?”
二表哥倒吸一口冷气,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张廉洁一脸的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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