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向银行注资?”
“那你先告诉我,如果瑞高垮了、蒋家败了,你又会不会伤心?”
不会!她在心里答道,在外漂泊多年,一个人反倒悠闲自在,而且这些年她存了不少钱,生活方面完全不成问题。只是……想起父母、大哥还有至今仍在昏迷的心敏,他们该怎么办?瑞高是祖上传下来的基业,一旦没了,对爸爸和大哥而言会是多大的打击,特别是大哥,只怕从此就得背负起“败家子”的罪名;妈妈自小锦衣玉食,没受过半点苦,要是宣告破产,以后的生活她能过得习惯吗?还有心敏,要是家里没了钱,她的医药费怎么解决?……蒋心柔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在为这个家担心,为家里的每个人操心。
“这个问题很难答吗?”见她半晌不吭声,他好奇地问。
“反正你是打定主意不注资了?”
“两亿元可不是小数目,不如你建议伯父他们去向生意场上的朋友们借借看。”
哼!说得容易,生意场上哪有什么患难与共的朋友?更何况是两亿,就算人家有心帮,谁舍得一下子拿这么多钱出来。而且,多个人了解资金情况,银行的危机就会多一分。
“算我今天没来过。”
正准备推开而出的她却又被他叫住,
“想要挽回局面也不是没有可能。”
蒋心柔像是被施了魔咒,停在门边,转身看向他,
“你说。”
他从容地走过去,然后认认真真的将她看了一遍,
“要是婚约能够如约完成,我会依照承诺拿出两亿。”
“耍我?心敏什么时候会醒没人敢打保票,她又怎么跟你结婚?退一万步讲,就算她醒了,恐怕那时银行早就关门大吉了。”
“我是说你跟我结婚。”他一个字一个字将整句话清楚地表达出来。
“什么?”她惊诧地瞪大双眼“你说什么?”
秦拓焰抿嘴笑起来,
“别装了,你明明听到的。”
蒋心柔愣了五秒,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他左脸上,
“秦拓焰,你脑子坏了?跟你有婚约的人是心敏,凭什么要我嫁?”她被气得脑压急剧飙升,“你不是一直爱着心敏吗?连我哥都说她是你这辈子最亲、最爱的人,为什么?她出事没多久,你就敢向她的妹妹提出如此荒谬的要求,是她不值得你坚守还是你从没有付出过真心?”
他紧咬着牙,甚至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
“真也好假也罢,都是我的事;至于心敏,我当然不会放任不管。我现在只是在跟你谈一宗买卖,我说过了,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咱们各取所需,很公平。”
迎上她怒不可遏的犀利目光,毫无半点羞耻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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