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会,”目光再次转向远方,“那天,父亲为了庆祝妹妹两岁生日大摆宴席”
“什么,你还有个妹妹?”忍不住插话,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妹妹。
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喏?感觉很是无语的他扯了扯嘴角,另一层意思就是让她不要随意插话。
“那天,不光有帮内的弟兄就连道上其它跟三联帮有交情的堂口都派了代表赴宴,我记得爸爸那天非常开心,总是在笑还喝了不少酒,直到晚上十一点宴会才结束,我当时困得不行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看着窗外的茂密果园以及广阔的天空仿佛正看着那场悲剧就在眼前发生。“我不知道到底睡了多长时间直到被枪声给惊醒,我听见外面有喊打喊杀的声音,还有接二连三的枪声,出生在黑道家庭从小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早就耳濡目染甚至没有多少感觉。”歇了口气,“以前不管是老爸领着兄弟们出去砍人或是别人跑来寻仇,每一次他都能够逢凶化吉、全身而退,我以为这次也一样,用不了多久那群人就会被击退,可是我错了。”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妈妈抱着妹妹突然冲进我房里,一把拉着我就从楼道里的另一个出口往后花园方向跑,爸爸的两个贴身亲信一路护着我们。”
人家正听得认真呢怎么又不说了?由下往上仔细看去蒋心柔赫然发现他的眼里正闪烁着泪花,心疼得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抚了一下他的脸,
“秦拓焰”
低头看了眼躺在腿上的女人,非常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
“没事。”继续往后面讲,“身后的人不断朝我们开枪,为了活命我跟妈妈不顾一切地往外跑,快到花园尽头的时候透过树丛中的间隙我看到爸爸身中数枪倒地不起,开枪的人正是石家老大石天。我哭叫着想要冲过去,妈妈却把我硬拽住,明明她已经泪流满脸却依然强忍着带着我往外冲。等跑出离房子有点远的距离我们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受了枪伤,由于失血过多妈妈就这样走了。有个叔叔为了护住我们兄妹俩被打死了,剩下的一个也是伤痕累累;可即便如此,忠心耿耿的他为了保住方家的骨血仍然坚持着把我们兄妹送去了香港。就是在那里,他把我托付给了刚好在那儿公干的老爸大学时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养父。”换了口气,“就这样我成了秦家的孩子,跟着养父母去了奥克兰。”
如这种生死离别值得所有人同情的事情每天不晓得要发生多少,过去的自己从来是听过了就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何曾放在心上过?更加不可能会激起心底的波澜。没想到今天,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听完他的故事后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好想抱抱他、给他些力量和安慰。原来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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