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着玩,每根手指都给予同样的抚慰,“你害我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和尚一个晚上就想抚平我内心受到的伤害,想得倒美。”
“少来了,中间你明明有出去偷吃。”不满被扣上莫虚有的罪名,因此她想也不想就把某件事讲了出来。
“胡说八道,我几时出去偷吃过?你把话讲清楚。”总不能因为你不想做就乱冤枉我吧。
“还说没有?”切,做了居然不敢认帐!“上次在苏州,我亲眼看见你跟周诗雅进了酒店,千万别告诉我你们不是去开房的,我才不”话还没讲完,脑子里突然“咣”地一声,倏忽,好像被什么电到一样即刻闭了嘴。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问过你,你当时说担心是周诗雅的恶作剧所以没有出去过,那怎么又会知道我跟她去酒店开房?”秦拓焰不但没气反而格外高兴,这意味着她在吃醋,他喜欢看到她为自己吃醋。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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