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似乎忘记了，少奶奶是干什么的……
不行，绝对不行，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
艾初语嘴角一翘。
机会来了！
刚刚在外面一片漆黑，看不到他的表情，现在可是一清二楚！
“程昊，七个月前，是不是DM就有危机了？”
她要从他们吵架那次算起，那次吵架一直到现在，都是她心里的一个梗，一发而不可收，如同一个被水泡涨的馒头，愈发膨胀和腐烂，硬生生让她和祁南希几个月都隔着一道坎。
程昊摇摇头。
DM的危机没有那么早，也就只是最近几个月的事情而已。
他没撒谎。
艾初语有点不解了，到现在她都觉得，那次吵架根本就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大，就算祁南希因为集团的事情和她吵了，按照他冷淡的性子，根本不会在意才对！
奇怪。
“祁南希到底相不相信，孩子是他的？”
程昊一愣，这个问题明明和上一个没什么联系啊，少奶奶这是要搞什么？
艾初语死死的盯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一个肌肉的收缩舒张。
“少奶奶，我，我不知道……”
他实话实说，自己的小动作，肯定能被他看出来的。
艾初语皱眉。
不知道么？
就在此刻，他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
“你想说什么？”她立即问，没有给他半秒的思考时间。
程昊的脸唰白，他是突然想到，少爷临走时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照顾好我的妻儿；那句话，对他来说，责任太大，他不经意的动了动眼睛，那么细致的一个动作，居然被少奶奶给捕捉进去了！
“少奶奶，您能别这么看着我么？”程昊胆战心惊的说道：“我有点怕……”
“怕你就告诉我真相。”艾初语一点也不妥协。
程昊咬咬牙，少爷的叮嘱绝对不能忘记，他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
少爷要让少奶奶和小少爷生活的平静普通，最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一旦说了，就是再想撇开关系，也来不及了！
可是艾初语已经再次逼问：“在DM是由谁暂代祁南希的位置？”
话题居然一转，又转到了DM。
程昊也不是傻子，少奶奶这么一来一回、有轻有重的问，看似毫无联系毫无瓜葛，实际上确实要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看出他第一时间的微表情，以达到她想要的答案。
程昊愈发觉得胆战心惊，少奶奶太犀利，此刻就好像少爷上身一样，一言一笑都让他害怕，生怕一个不小心透露了什么。
不行，他惹不起少奶奶，又要遵守少爷的叮嘱。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逃！
程昊忙快步走向门口，想要将门打开，可是却被内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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