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踪迹,小的不敢耽搁,先回了王府,王妃说这样的事得立即让王爷知道,我便又赶去了军营,军营里的差役说您来了京城,我便又寻到了京里,王爷是小的看护夫人不周,请王爷治罪。”
“落水?”
孙恪稍愣了半刻,觉得自己像是头脑发涨,手扶着桌子,不自觉的用力下去,沉了片刻,然后问道。
“仔细的寻查过了?”
“小的带了水勇,在淮水上足足的涝了一周,什么也没有见到,只有锦绣夫人的一件外衣,已经被鱼群给撕扯坏了。”
“没找到?”
孙恪这才意识到白锦绣是真的出了事了,前前后后的略略想了一通,便又有条不紊的吩咐了下去道。
“你先去刑部给我传个话,让他们支会淮河往下的各个洲府,仔细查找,特别是医馆和舍店那些地方,另外再严查人市(人口市场,小型的贩卖),核对每处,往前给本王掀半个月的日子,这些买卖在官府都是有记录的,让他们把每一个人卖到哪里,经谁了手,从谁手里买到了,都给我查实了,另外告诉刑部主事,若是在谁那里出了纰漏,我便是揭了他们的皮。至于你,看护夫人不利,自己回去和那些侍卫一起各自领了五十板子。”
刘管事知道锦绣夫人平日里照顾王爷是极周到的,王爷待她也是有些情分,所以,这五十板子自然是知道自己领得并不冤枉。
吩咐了下去以后,孙恪便再也没了胃口,门外的侍卫也听到了消息,不敢进来打扰,所以就由着孙恪在这个馆子的包间里坐了一个时辰。
小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往里张望了一下,就让待卫打发了下去。
走之前告诉店小二说道。
“去告诉老板,楼上不要待客了。”
孙恪一个人坐在雅间,左手搭在餐桌之上,右手自然的垂落,身后半敞着的一扇窗子,有车水马龙的喧哗之声,可是,现在却入不了孙恪的耳朵。
他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那感觉很陌生,不像是伤心,也不像是下人们没有办好事而显得恼怒的样子,只是,觉得有那么块石头压在了心口,实在是让他并不痛快。
并不像是以前,万事摆在他的面前,怎么做,如何做,各种权衡利弊倾刻间他必是能计算得清楚,可是,乍一听闻到白锦绣没了,孙恪竟是感觉到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孙恪在里间茫然的出神,就在外间的侍卫也不知该如何的时候,楼下脚步声响,上来的是一位身着宫里的一等管事太监服制的太监,手拿着一根马鞭,气喘嘘嘘间的连忙问道。
“王爷,可在此间?”
侍卫有些为难,迟了迟后对这个来人说道。
“在,只是现在不方便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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