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之感。
孙恪虽然是冷着脸,可是,实在是没有人敢说什么,先不说郡守,就是西夷的使臣也着力的想要曲意奉迎着孙恪,所以,场面上便是一番极热闹的样子。
这些朝政上的事情,阮非墨虽然有所耳闻,便是因为他不在朝,所以,也只是听着,并不说话,只是听到郡守过于奉迎孙恪的话,面上稍带了些轻笑。
孙恪见阮非墨脸上的轻笑,便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似乎是存心着想要挑阮非墨的毛病,冷着脸的看着阮非墨,开口问道。
“怎么,阮夫子对郡守的话,并不赞同?”
阮非墨起身,抱着拱手说道。
“不敢,非墨是一介草民,对朝堂上的事情并不了解,只是听到郡守的话,心有所感罢了。”
孙恪冷眼瞧着阮非墨,怎么看怎么就觉得眼前阮非墨这副看起来不卑不亢的样子让孙恪觉得别扭,又兼着并不是在朝堂上,所以,说话便是更随意了些,冷颜冷色的盯着阮非墨,又问。
“噢,心有所感,但不知阮夫子有何高论?”
“高论不敢当。”
阮非墨看了看郡守脸上带着不悦的表情,又抬头看了眼孙恪盛气凌人的架式,这才说道。
“非墨只愿王爷能与民同乐。”
“是吗?”
孙恪似笑非笑的看着阮非墨,看了一会儿后,又转眼看着在堂中站着的西夷的使臣道。
“西夏愿意臣服与我金朝永不反戈,这便是能让本王与民同乐了,阮夫子以为然否?”
那使臣自然是明白孙恪的意思,赶紧屈身跪倒,顺势对孙恪说道。
“大夏国君愿以一国之疆奉于景王,只唯愿景王能够善待我大夏子民。”
阮非墨冷眼瞧着孙恪眼里咄咄逼人的气势,并不是十分的赞同,阮非墨总以为大国自然是要有大国的风范气度,像是景王孙恪这样般的盛气凌人,总是失了些气度。
可是,在孙恪看来,这样的西夏使节,便是完全依附于金朝治下,任由拿捏。
孙恪这时候并不着急让西夏的使者起身,而是用一种莫测的眼神,看着阮非墨,问道。
“阮夫子,你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非墨才疏学浅,手拿得动的只有一杆青毫,更没有去过沙场之上,自然比不上王爷的见识,但非墨知道,天下止戈,两国修好,便是天下之幸,万民之幸。”
别人没有听明白阮非墨话里的意思,孙恪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挑了挑眉,孙恪稍是一愣,他没有想到阮非墨敢当他的面大放厥词,孙恪冷下了脸,其实这也是现在孙恪和当今的圣上孙昭的分歧所在。
“阮夫子的意思是在劝本王要不战而屈人之兵?”
“非墨不敢指教王爷,王爷十岁起为了我大金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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