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人也不过才是过了双十的年纪,便是放眼当朝也没有一个如阮大人这般年少得志,若是阮大人愿意经营,想必是未来在朝堂上便有一席之地。到时候自然是满门的富贵,阮大人可要好自珍惜才是。”
阮非墨连笑都没笑,像是饮了一杯茶水以后,才不疾不徐的回应道。
“这些话,几年前便有人同我说过了,田大人不过是拾人牙慧,我想田大人也是聪明人,自然是明白人各有志,田大人又何必强求阮某许什么诺给你呢。今日里即便是我承诺了下了什么,若非是出自本心,田大人即便是听了去,自以为得了什么允诺,也不过是过眼云烟般的虚言妄语罢了,如此让非墨妄做了小人,却也非是非墨的本意。”
“那阮大人的本意是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
白锦绣扬了扬眉毛,竟然不知道阮非墨还有此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便更是想要一听究竟了。
“归隐田园,神仙眷侣,可是,阮大人自认为自己便能够得到你心中所念所想吗?”
“你又怎么知道我得不到?”
阮非墨像是完全不在意,言语间的平和和悠然,并没有因为田乘风的话而有所轻减。
“阮大人该知,若是有朝一日,出了什么事故,那便是你阮家满门都是要受了株连的,阮大人心下又怎么能忍呢?”
“噢,连这田大人都替阮某想过了,却是太过难为田大人了。莫非此路上,田大人便是等到了山海关之时,非墨因为身为官身,私逃境外,而把非墨抓捕回朝,以期得以重赏吗?”
“阮大人,以为乘风是那样的人吗?乘风今日漏夜探访,只是为了阮大人在乘风的眼里,是朝廷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是人中不得多得的君子,所以,才会如此唐突。”
“是吗?”
阮非墨仍旧像是没有什么对田乘风可说的,要说是害怕,阮非墨并非是神仙,他当然是会害怕,可是,此生此世,若是还有什么是他想要得了的,那便只有心底里的那点残存着的火一样温暖的念想,虽然明知道那火种已经被白锦绣亲手的捏熄了,可是,纵有半分的希望,阮非墨自觉无论如何,他还是想要陪在白锦绣的身边。
这便是情之为物吧,直叫人生死相许。
阮非墨话语间的隐隐的敌意,却让田乘风有些为难。
他敬佩阮非墨的才学,也羡慕阮非墨现在的位置,那是他田乘风即便是再努力也达到不了的目的。
大丈夫立在天地间,田乘风觉得不过是四件事罢了,齐家,治国,安邦,平天下。
现下,阮非墨有如此的才学,竟是因为一个女子,便放弃了大好前程,实在是让田乘风心生叹惋。
“田侍卫若是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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