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顺着斜坡的冰面,双脚稍加用力,便滑了出去。
阮非墨见她玩得开心,便也笑了,两个人的视线撞到一处,相识一笑,轻风淡月般的模样,让人看着竟是能心生无限美好。
“你在玩什么?”
曲钧山跟上来,见白锦绣脚下不过是一块小冰面,就是这么的笨拙,他这时才挑了挑眉,扫了一眼,见地面有枝略比白锦绣的手腕细些枯枝,用脚略踢,正落到冰面上,然后便飞身踩上,顺势便滑了出去。
白锦绣看了,不禁愣着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
“这也行!”
“他有轻功的底子,你就算了吧。”
阮非墨实在是怕白锦绣也要去试,赶紧拦住了她。
田乘风这时候背着手走了过来,眉目里的神色恬淡一片,到了近前,与阮非墨并肩而立。
白锦绣回头望着田乘风,道。
“你也行吗?”
田乘风这时却未说话,眼神淡淡的落在白锦绣搭在阮非墨的手里的手腕,那手腕上此时正赫然的现出了白锦绣一只藏在袖笼里的玉镯。
白锦绣顺着田乘风的眼光看过去,一开始只是看到自己和阮非墨搭在一处的手,而后才注意到自己露出了那只玉镯。这时,再解释什么都是徒劳的,白锦绣索性大大方方的收回了手,然后缓步走出冰面。
心里面不打鼓是假的,白锦绣只是没有想清楚田乘风是不是能看出来这个玉镯的出处,便索性先只当是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一般。
曲钧山这时已经去而复返,昂着头,到了白锦绣的近前,煞是有些骄傲的意思,对白锦绣道。
“你能吗?”
白锦绣摇了摇头,又看了眼刚才曲钧山滑过的地方,淡淡的笑道。
“我不能,不过看你身姿挺轻盈的,要不再滑一回,给我长长眼?”
曲钧山不疑有他,又正是兴头上,便踢过了木枝,又滑了过去。
田乘风这时并没有注意曲钧山的动静,而是面上带着浅笑的看着阮非墨,阮非墨也是淡淡的笑着,脸上毫无不愉之色,眉目之间,隐隐的又带着一团书生的儒雅之气,但是,田乘风却从阮非墨的眼里,看出了其它的情绪,像是极随意间,对阮非墨笑着说道。
“田某不想有一天看到阮大人被人打断了腿,那便是国失栋梁了。”
阮非墨听着田乘风这句似是警告的话,却并没有怕,反而脸上的笑又昭昭的显了些,淡声道。
“有劳田大人操心了。”
两个人在彼此对视的时候,双是各自微笑,含着不同的意味,谁也没能胜出一筹。
最后,田乘风闭了闭眼,良久,才不置可否地低声道:
“我敬阮大人是个人材,还望大人善自珍重。”
白锦绣这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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