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王爷的眼里也许她们不过是奴才,可是在我的眼里,她们都是与我分享王爷的女人。无论她们分走了的是多还是少,在我眼里,她们都是抢匪。”
“越说越没了道理了。”
孙恪坐到榻前,见白锦绣冷着脸子的使着小性,笑着看了白锦绣一眼,然后道。
“你是她们的主子。”
“主子又如何,奴才又是如何,到了晚上,你枕畔的俱都是活色生香的女子,一般的惹王爷怜爱,一样的在为王爷暖席,有什么不同吗?”
白锦绣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对孙恪说道。
“王爷与我说她们俱都是奴才,可是,你看我不过是不在的一时半刻,便是登堂入室,想要踩到我的头上,而我呢?”
白锦绣自嘲的笑了笑,一双眼看着孙恪的时候,当真是已经有了些伤心的模样,正色的说道。
“我却不知道我的夫君今天晚上是不是能陪我,暖解分别之苦。”
“够了。”
孙恪对白锦绣这么与他说话,有些不耐,起身冷眼看着白锦绣,断声的道。
“本王的王妃不该是个妒妇。”
“哼,我有权利嫉妒吗?我记得宝珠郡主和大理郡主都是太后亲自点了进府的,俱都是堂堂正正的成了亲的,而我呢,我不过是从角门里抬进来的一个如夫人罢了。”
孙恪没料到白锦绣会是如此的生气,瞥了白铁线一眼,压着心头窜起来的不耐,孙恪冷声的道。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王爷忘了,这身份本就不是我自己要的。”
白锦绣半卧在床上,似是全身无力的倚着床榻,可是眼里的倔强却是不可摧一样的固执。
孙恪从来都不是一个肯哄女人的男人,可是这些他确是因为想要着急回王府,又是接连着赶了两天的路,原本是想着见到白锦绣以后一解相思之苦的,却没料到,白锦绣从进了门便一直给他脸子看,当下孙恪的颜面便有些下不来了,抬腿便往外走。
孙恪原想着白锦绣怎么着也都是要拦着他的,可是,半卧在榻上的白锦绣此时竟然是没有半分的动静,像是任他去留一样的。
到了门前,孙恪当真是已经动了气。
孙恪自己伸手挑开了帘子,就要踏步出去的时候,在门口处站住了脚,孙恪冷眼的回头,只见白锦绣一袭素色的薄裙,如若拂申拂风之柳的颦婷的身体此时却僵直着的由自骨子里透着一股不可战胜和挫折的骄傲,而再落眼之处,见到了白锦绣眼里此时正闪烁着的酸涩,落寞的眼神,竟是一时间挪不开了步子。
手握成拳,在唇边抵着的时候,孙恪略咳了一声,只等着白锦绣开口留他。
白锦绣眼见着孙恪已然是拂袖而去,此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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