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梅枝上仅是有几朵红花,寥寥的还看不出来什么大意的样子。
孙恪从白锦绣的手里抽出绣撑,拿在手里,又似不经心的对白锦绣说了句道。
“太医院已经诊严妃怀的是个男胎。”
“什么?”
白锦绣忽然间的竟像是被吓到了。
这样的消息,与她知道的隐密,还有和她这些日子猜测的竟是相差得太远太远了。
知道严妃怀孕,白锦绣就已经是极是吃惊,因为王太后当日说过,孙昭是不可能有子嗣的了。
要知道孙昭与孙恪兄弟二人当年为了防王氏一党篡权,那向年连个孩子都不敢要,孙恪还好,孙昭却是因为身体底子本来就不怎么样,接连着的吃药,本就已经伤了元气,又加上王太后的毒害,早已经是不成了样子。
这些还要从几年前的旧事说起。
那时候,她随孙恪从江南到了京城,并且住进了宫里。
白锦绣不过就是在孙恪的寝宫里侍候着孙恪的起居罢了,因为心知后宫里的步步杀机,白锦绣连孙恪的寝宫半步也不敢离开,生怕惹出来什么祸端到自己的头上。
有一天的午后,她睡在孙恪寝殿的花墙之下,身上覆着一个孔雀翎的大氅。
迷迷糊尖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两个人在低声说话。
起初声音根本听不出来是谁,可是,随着两个人的几句争吵,白锦绣在明白了以后,被惊得一身的冷汗。
“母后,朕能给王家的都已经给了,不可能再多给半分。”
“他是你的舅舅,你在殿上如此申斥他的长子,半点面子也没给他留,这便是你能给王家的?”
“母后若是这样说,朕无话可说。”
“哀家知道现在你已经大了,由不得我说上半句,便是这母子情分,哀家这里看着皇上对哀家对王家已经是冷得不能再冷了,可是,哀家的心再怎么寒了,也总是你的母亲,是这大金朝的太后,有一句话,哀家还是要告诉皇上,皇上做事要知道什么是分寸。”
就这样的一段话,白锦绣隔着一道墙,听得通身直冒冷汗。
孙恪回宫以后,白锦绣又哪里敢说,接连着也不过就是两日的功夫,因为一个极小的错处,白锦绣被太后宫里的管事嬷嬷罚着跪在了耳房,偏是后来皇上竟是不请而到,而且一到了便遣退了所有的仆从,因为耳房的门是从外面锁着的,如此下来也就无人知道白锦绣身在耳房里了。
“人已经给母亲带来了,朕想听听,母后赏给朕的是什么补品?”
外面有人倒地,有人在走路,白锦绣听到说话的声音,竟然就是当今的圣上孙昭。
“皇上是吃醉了吧,把你宫里的宫人提到哀家的慈宁宫算是怎么一档子事?”
“儿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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