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行止园的门前。
在魏氏走了以后,白锦绣仍旧是如往日一样,面不敢色的也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里。
进了房间以后,白锦绣让瑞雪把施嬷嬷叫进了房里,简单交待了两句让施嬷嬷去前院和刘远一起挑四个干活利索的丫头和再挑丙个做事稳当妥贴的嬷嬷送到东篱院里去。
安顿好了这些以后,白锦绣这才发觉自己的肚子竟是隐隐的有些丝丝做痛之感。
“瑞雪,你去前院,把太医给我请进来。”
过了会儿子,一直给白锦绣安胎的太医急匆匆的进来,在落了帘子,又罩了帕子后,才切了脉。
“夫人莫急,可能是刚才急火攻心,有些损了胎气,臣这就改改这个安胎的房子,夫人用一记便可无忧了。”
“有劳了。”
白锦绣在挑了榻帘以后,让小丫头将自己扶了起来。
隔着一道屏风,白锦绣又问了句道。
“太医,今天早上去曲府,可见到老夫人了?”
因为碍着规矩,白锦绣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称水氏为外祖母的。
太医正在写方子,听白锦绣问话,赶紧从椅子上起了身,隔着屏风谨慎的回话道。
“曲府老太太是染了风寒了,并不大碍,只是年岁大了些,不爱好罢了,只需要细心调养一下,再过几日便可全愈。”
“有劳了。”
白锦绣又谢了一句后,隔着白绸画屏的屏风极其仔细的盯着太医的身形,又问了句。
“那白府的三小姐呢?”
白锦绣只见太医的身形像是稍稍的动弹了一下,然后又重新俯下去了身,只是隔着屏风,完全看不到太医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太医极是慎重的说了声。
“也无大恙。”
虽然,听起来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可是,白锦绣怎么都觉得这个太医回话的时候,不像刚才那么痛快。
难道,白锦月那里当真是出了什么要瞒下了自己的事吗?可是,又有什么必须要瞒着自己的呢?
白锦绣其实早已经细想过,左右不过是可能与孙恪有染,才要瞒着她瞒得这么紧罢了。
只是,以孙恪地位和脾气秉性,莫说是白锦月这样普通的姿色,孙恪不会动心,就是孙恪当真是动了心,也根本无需做些鸡鸣狗盗之事,而且,孙恪也不是那样的急色之人,这点信任白锦绣还是有的。
只是,除了这个,白锦月又会在王府里出了什么事情,这些人都不想让她知道,而且白锦绣这时候又想起来了施嬷嬷曾经暗示过的话。
白锦绣这地静下心来,细想了想,还得要找个无人的时候仔细的问施嬷嬷。
将阮玉兰安顿在东篱院以后,白锦绣便没有再派人去那个院子里。
直到第三日,段氏派了贴身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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