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了。
孙恪这才缓缓的开了口,语气里稍带了些沉思的慎重。
“曲家现在担着东兴府的事情,也难怪水氏不放心,她总要为丈夫和儿子寻个可靠的保证才好。”
孙恪这话是本就是说给白锦绣宽心的,白锦绣听明白了孙恪话里的意思,她自己又想了一想,坐直了的面对着孙恪,缓缓的轻声说道。
“锦月年岁小,她的生母又只是一个妾室,无论到了谁家,都抬不起头来做正头夫人,只有这曲家,因着我娘的关系,总是要对她关爱上一分,若说是可能会严厉了些,也不过是拿出管教自家孩子的法子罢了。我统共也只有这么两个妹妹,若是王爷觉得无妨的话,我便写封信把我的意思和我父亲提提。”
“就这样吧,她成亲的时候,你送一份适当的添妆,如果喜欢的话,你也可以接她到府里来住些日子。”
孙恪对白锦月做的那桩糊涂事,并不怎么在意,而且那天晚上把白锦月弄到他的书房的人,他也早就察出来,只是这些事情孙恪不愿向白锦绣提起,这才隐约的交待了白锦绣一句,他并没有对白家心存芥蒂。
孙恪的话音才落,白锦绣一直暗暗悬着的心,才算是有了着落。
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可是,有了孙恪的这句话,却已然对白家都是一个保证了。
“谢王爷。”
白锦绣虽然在榻上坐着,可是,还是规矩的做了个深福的姿式出来。
孙恪笑了笑,见白锦绣脸上没有了适才的愁苦的颜色,这才起了身,正了正刚才被白锦绣坐得稍有些皱了的衣衫,一双剑眸看向白锦绣的时候,挂着二分的亲切之意。
“你也好生休息,莫要再想这些事情,我全都依了你便是了。”
白锦绣笑了笑,这才叫了外面的嬷嬷进来,让她们亲自捧了杯热茶给孙恪。
“外面起风了,喝口水喝暖一暖,待会儿出去了的时候才舒服些。”
孙恪抬手喝了两口热茶,又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坐在榻上直直的瞅着他的白锦绣,孙恪的唇角微动,似笑意,又不是什么笑的模样,只是,两个人的视线对在一处的时候,分外都是浓情蜜意的涂抹了几分相知的默契。
待孙恪走了以后,又过了一日,在太医院的医正们给白锦绣请了脉以后,白锦绣先是单独的把瑞雪叫了进来,将自己的打算与瑞雪说了。
瑞雪是个有主见的,白锦绣才说完了以后,瑞雪便已经想明白了,那崔龙已然是的了官衔,又是孙恪瞧得上眼的人,哪里还会缺了前程,莫说是与崔龙做正室,以她这样的出身,且是做个侧室,也实在是抬举了她。
现在,不过是因为她是在白锦绣的身边做大丫头的,自然是比别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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