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省得了。”
施嬷嬷没多说话,宫里那种地方比皇宫要复杂得太多,而且这两次长公主回府,施嬷嬷也瞧出来了余嬷嬷的艰难之处,哪里有不明白个中道理的缘由。
白锦绣又嘱咐了施嬷嬷一句。
“嗯,仔细些,把事情办好。”
“是。”
施嬷嬷现下已经是王府内宅的掌事嬷嬷,就是在宫里,以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和那些人能够攀上话了的,所以,这件事情交给她是最合适不过的。
安置好了这些事情,白锦绣这才倒下身子,歇息了一会儿,才闭上眼,也不知为何,竟然恍惚间,又见孙恪总是透着锋芒的那双黑色的墨眸。
苦笑了笑,白锦绣,抚额微叹。
见终是睡不成了,白锦绣起了身,自己坐到榻前,拿着书卷才翻了两页,便看到了自己前些日子在一个梅花笺上几笔刻意临摹的瘦金体笔墨的心事。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能有多深?
爱将付出多少,才能得了应得了的那个收获?
相思不成,终将自己囚在了牢里,
让那个人临在自己的城池之下
缴械……”
初十的晨间,地上下了薄薄一层的雨,虽然这个时节已经近到了春天的时候了,但是,因为夜里的温度极低,这些雨也就结成了薄得不能再薄的一层冰。
“王妃,可小心些。”
施嬷嬷此时搀扶着白锦绣的手,嘴里仍不住的念叨着。
“这地上都是冰,甚是湿滑,王妃脚下务必当心,仔细。”
“去看过阮夫人是不是用了是饭了吗?”
白锦绣扶着施嬷嬷的手,此时倒是不怎么在意脚下的湿滑。
通往琼玉堂的路,她也走过好一阵子,只是不没入春,两边没有什么像样的景致,只有小丫头们伏首的站在两内里。
“奴婢早上特意绕路去了一趟,阮夫人知道今天是王妃迁去琼玉堂的日子,说是等过一会儿就过去凑热闹呢。”
“嗯。”
说话间,白锦绣已经到了琼玉堂正门前的牌楼前了。
抬眼看过去,牌楼上面端正的是两个大字--“讷德”
这两个字原还是孙恪的祖父提下来的,不过是示意谨慎,谦和的意思罢了。
牌楼的两根圆木红柱上各盘着一对龙凤,自然是寓意不凡。
从几乎已经是高耸入了云的牌楼下走过,到了琼玉堂的门前,此时,两道大门已经完全的敞开。
院里,按着等级又分了左右两侧跪着琼玉堂所有的嬷嬷和丫环们。
白锦绣扶着施嬷嬷的手往里面走,在白锦绣的前面挺胸抬头的走上的正是瑞雪。
瑞雪的手里此时捧着那道圣旨,眼眸里透着一股极其坚定的气势,与她身后白锦绣的眼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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