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帕子,像是此时极是无聊的神色,右手撑着身子,略略的斜着,又道了句。
“今天这日头倒是真的太足了些。”
魏宝珠不敢轻易应了白锦绣的话,只能转眼看向孙氏。
孙氏听白锦绣说成了治病的方子,觉得晦气,又不能当真在这种场合拂了白锦绣的颜面,只得咬牙道了句。
“是王妃听错了,臣妾是想这点心的方子,不过,听闻王妃是惯会做这些东西的,和王妃讨想是也是一样的。还希望王妃不吝赐教。”
白锦绣在自己的琼玉堂里亲自下厨的事情,就是琼玉堂里的人没有往外说,魏氏也散的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
听孙氏话里有话,所有的人这时都注视着白锦绣,眼色有些看不起的模样。
“原来如此。”
白锦绣浅笑。
转眼像是这时候她才注意到了孙氏端着的那小碟子桃花糕。
“这桃花糕软濡了些,我没怎么吃过,不过玫瑰酥我倒是吃过。”
白锦绣自己心里也有些揣度,这时候,更是暗自定着神细细的看孙氏的反应。
孙氏稍怔,张了张嘴,浅笑着道。
“王妃倒是难为臣妾了,玫瑰酥是宫里才制得出来的,臣妾实在不好做比较。”
白锦绣也浅笑,眉眼若水般的平静。
“严贵妃宠贯六宫,若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信了,若说您不知道,倒是真的说不过去了。”
“确是没怎么吃过。”
孙氏只得应付着的接着说了句。
严母看着白锦绣眉梢的冷意,心中有所悟,转眼又瞧了瞧自己的儿媳,。
“她只知道盯着两个女儿心疼,每次进宫又都是只限了一个时辰的,哪里有什么机会,王妃莫取笑她了。”
白锦绣只是含笑不语,转过了头,不再和孙氏说话。
虽然,她没有从孙氏的表情里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白锦绣的直觉告诉她,孙恪如此刻意的把魏氏的脸面抬起来,只怕意在严府。
否则,十年的光景,孙恪什么时候不能宠,又什么时候又不能发觉这个魏氏的好处,魏宝珠若是真的能得了孙恪的喜欢,为何又非得在出了玫瑰酥的事情以后,才忽的宠爱上了?
席间的时候,没有几个妇人敢上前与白锦绣说话。
一来是白锦绣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二来外间白锦绣品行种种不堪之言,也让这些名门贵妇们不愿上前。
等到宴席散了以后,各家坐了自家来接的车马。
孙氏自然是服侍着婆婆上了车。
等到车走出了些距离,就在孙氏想着自己心里的主意的时候,严母突然说了句。
“白家的嫡女到底是正室,你莫要因小失大,你需要记住了,若是得罪了她,便是得罪了摄政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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