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上,她已经生活了二十一年,看尽了,也尝尽了各种的苦,现在这个办法也是万般不得矣的。对夏姨娘白锦绣也尽了自己的力量进行补偿,可是,尽管是做了这么许多,白锦绣的心里却仍是觉得过意不去的。可是,夏姨娘却被白锦绣的这两句格外暖心的话,说得当场就掉了眼泪。
自从十年前被一顶灰色的布轿从后门抬进了白家以后,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对夏姨娘说过话,拿着帕子赶紧擦了擦,夏姨娘就又立在了地上。她在说话的时候,还不住的点着头。
“大小姐,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夏姨娘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若是扪心而论,这些年白锦绣向来对她还有两个孩子没有一点的苛待之处,越想着,那眼泪就越流得多了,这时想来,这些日子终是她自己差了念头了,于是当着白锦绣的面便是更不敢哭了,恐怕白锦绣见了她这样子不高兴,强忍着泪的说道。
“是我自己错了心思,我以后再不会了。”
“起来吧,旁的话我也不说了,只要你侍奉好了老爷,白府里的人无论是谁总不会怠慢了你的。”
白锦绣见夏姨娘这般的情动,忽又觉得自己的心下堵了几分,原本白锦绣想着父亲的生意做得日渐的大了,朝里总是得有些依靠,这才找了宁府这门亲事,当然这其间也有装裱门面的意思,可是,若是只论此时的情形,白锦绣忽然间又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已经偏离了她自己心里的原则。
娶妻纳妾,这是多么腐朽的一种男权制度,白锦绣从内心里憎恨,现下她自己却已然妥协了。
因为心里坠着这个心结,白锦绣的晚饭也没有怎么吃,就让莲花收了下去。
钱氏因为行止园的事情没得了愿,这些时日里竟是连家里的事由也都心意懒散了,总是想着怎么才能把那园子弄到手,才算是她自己得了个功德圆满,只是,钱氏身边实在没有什么伶俐的人,就是身边的老妈子出了那么三两个主意,钱氏才在白府二爷那里试了一回,便被二爷甩了脸子,竟是把她这院子搁起了般,足有几日不曾再去她的房里休息。
今天晚上也是一样,丫环回完了钱氏的问话,见她的脸色已然是阴沉得难看,赶紧就往外面走,却碰巧磕到了一个高几,正巧
是撞到了钱氏的心口,钱氏一肚子的气正没处泄呢,手持着一只青玉的方盏不贯向了丫环的脸。
小丫环即使被砸到了也不敢哭,索性手脚利索,接住了杯子,赶紧又陪着笑脸往房里的大丫环的手里递了过去。
钱氏虽解了气,可是,心里仍旧郁着,便恨恨的骂。
“一个个下作的东西,素日里我给了你们几分担待你们便得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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