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的话头。
“你是我这帮子孙子孙女里最大的,又是嫡出的大小姐,现在却是被婆家休了回来,于家里的颜面总不是很好,我前些日子便琢磨着想要给你再寻一门亲事,可巧,昨日里你二伯母的堂弟便过了府来,我看到了人,倒是齐整,兼着又是知书懂礼的,难得的又是一县的学政,是个官身,年岁也不大,与你正是两好凑成了一好,就连他的房里我也一并的打听过了,并没有妾室,你嫁过去后,便能做当家的主母,又有你二伯母的关系,以后也不怕受了婆婆的气,我看这亲事再好也没有的了。你娘去的早了些,没人给你作主,这种事情也就我做得了主,我看啊,过两天便让你爹爹把你的庚贴送过去,然后让钱家找那个县上最好的那位于媒婆子上门,说上亲事便好了。至于那个秀才,现在一无功名,二无恒产,我看也不是个妥当的,你莫要错了心思。”
白锦绣的脸上一抹淡然,她想了想,若是自己真的嫁了钱家,倒也好,用不了三月,那钱家便是满门抄斩的祸事,倒是省了她这个二伯母这么费心的周全和心思了。
于是,白锦绣的脸上便挂了一抹笑意。因为白家的人只有她的爷爷还有白锦绣的父亲知道她是被抬进了景王府做妾的事情,其它人也不过是以为白锦绣只是嫁了个颇有些富庶田产的商贾之门罢了。
之所以会是这样,原因是白方总存着心思,有着一天为女儿寻个自由身。
而这也是白锦绣这些年心心念念的念想。
白锦绣在停了足有半刻后,才笑着抬起眼,看向沈氏说道。
“奶奶可知道二伯母的弟弟,为什么至今没有妻室?”
沈氏从来是足不出户的,又兼着是钱氏在管家,下人们自然不敢传寻与钱氏不利的话,所以,这个沈老太太便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她颇有些惊讶,便问道。
“你知道为何?”
“三年前钱家聘了南阳县的华泰典当的二小姐,可是那二小姐没过门半年,便有一个乐坊的戏子闹上了门,二小姐一气之下便回了娘家。钱家上门索人,华泰的大当家直接把人打了出来,二月之后,便送来了一封合离书,把二小姐的嫁妆悉数送与了钱家,只要二小姐一个自由身。二年前,钱家又给这个少爷求娶南阳县的镖行的马家的嫡出大小姐,当场连媒婆带着所有的礼单都被人砸了,就连白家在南阳县的店铺也被人砸了三家,后来还是爹爹亲自上门与马大当家的说合,才放了钱家的那个独出的少爷---钱依文。那钱家少爷现下与乐坊里的牡丹花娘吃住均在一处,又与汇香阁的二个姑娘分外亲近,在风流场上当真是个风流人物,那银子不说花得如流水一般,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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