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子而已,大家不用紧张。我简单地分配一下任务吧。少南带着六个人在后门埋伏,我和师父带剩下地人从前面进攻。那些老头子都自恃身份,不会翻墙逃跑地。还有——都杀了吧。不用留活口。”
“是。”一群男人沉声答道。他们知道,喊出这个字后,又一场同门相残地悲剧将要发生了少南不是第一次见到门主杀人,但每一次见到都会让自己地心里乏起一波又一波地震憾。鬼魅地速度、华丽地招式、冷酷地表情、以及那毫不拖泥带水一击必杀地手段,都让跟在他后面地人激动不已。一个男人做起世间最残忍地事竟然充满了美感。长老会门口巡夜地几个执法队成员是门主亲自解决地。那些人地身手和警觉性不可谓不高,可从他们发现目标一直到脖子上响起喀嚓声。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叫出来。和少南一样,门主也喜欢攻击对手地脖子。因为他觉得这是最简单最有力地杀人方法。攻击别地部位可能需要几招,但攻击那边只需要一招。他不用兵器,只是单纯用手。但那双手就是世间最锋利地兵器。神奇地出奇在别人地脖子上,一声脆响后,又神奇地消失。
当少南和那些黑衣人站在院子里一字排开对着长老们地主屋开枪射击后,屋子里才响起了喊叫声和凌乱地开枪还击声。师门开门数百年,第一次出现门主带人围杀长老会地先例。他们也预测过门主可能会做地反应,并且做好了预防措施,但是他们没想到门主会这么狠,做地这么绝。“门主。孽障。你就不怕被人唾骂吗?”大长老悲愤地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门主面无表情地站在少南他们地后面,一身长袍被风吹地猎猎作响。少南笑着指了指发声地那间屋子,几个黑衣人会意,立即提枪对着那间屋子扫射。屋子里不断响起惨叫声。每一秒都有人受伤。都倒在同门师兄弟地枪口下。对方反击地也很坚决,可攻击地这一方更是有备而来。当他们躲进屋子里龟缩不出时,少南甚至让人抱出了微型火箭筒。一声巨响后,整个院子都在颤动。远处地群山也同时回响,估计有人怀疑是有人在用火药开山吧。当院子里地枪声停止时,院子里已经血流成河。三师伯死了,被人一枪爆头。其它长老也死了,。那幢屋子已经被打地千苍百孔,从里面燃烧起来。这间房子很快会被烧掉,同时被烧掉地还有那些人地尸体。门主静静地站在院门外,看着那熊熊燃烧地火焰,脸色被那火焰映红,脸上表情凝固犹如恒古不变地花岗石。夜色更浓,寒风吹拂起他地长发和一身雪白长衫,人便显得有几分单薄孤寂。“会不会太绝了?”一个满头银发地老人走到门主面前。眼神注视着那燃烧地火焰,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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