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姑娘从船舱中拿出一把宝剑递给陆游,陆游挺立船头,拉开架势舞动宝剑,但见剑势如虹,寒光闪闪,众人鼓掌喝彩,谁也没有想到,这位仁兄竟然还是位剑术高手。
张焕文含笑看着陆游舞毕,点头笑道:“没有想到陆兄不只是文风犀利,瞧这剑势竟然丝毫不弱于文风,真文武全才也。”
陆游弹剑长叹,对着张焕文深施一礼,直起腰来说道:“张公子厚爱陆某铭记于心,只是刚才潭州知府一事陆某不能接受。”
张焕文明明看到刚才陆游听说此事时满眼惊喜的目光,现在突闻他出言坚拒,不由奇怪地问到:“却是为何?”张孝祥和虞允文等人也是奇怪地看着陆游,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陆游神情庄重,目光闪闪地看着张焕文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陆某虽立志报国,所凭乃本身文章武略,再说官位职守皆为朝廷封赐,岂可私相授受?岂不闻‘志者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张兄好意请恕陆某不能接受。”
张孝祥等人想不到他激动地舞动了半天宝剑,最后竟然说出这番道理,不由得面面相觑,鸦雀无声。是啊,人家吧圣人的话都搬出来了,你还能再说什么?
那知张焕文却哈哈大笑,突地笑容一收,沉声喝道:“迂腐,糊涂。”陆游被他一声大喝,满脸错愕,呐声问道:“我怎么迂腐糊涂?”
张焕文寒声说道:“你这一番话表面看去好像是品格高洁,徒不知这是大错特错。”张焕文站起身来,如峙山岳般挺立船头,手指几乎戳到了陆游的鼻梁上面。
“当今天下,我大宋偏安一隅,北有强金,西有悍夏,皆对大宋虎视眈眈,亿万黎民归为外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每日泪眼探看,殷切盼望王师北定中原。朝中秦桧一党贪权乱政,独霸朝纲十数年,现在秦桧下狱,朝纲亟待整肃。此正是男儿报效家国的大好时机,你却因为什么狗屁‘志者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的虚名不敢承担一个男子汉的责任,你不是迂腐糊涂是什么?”
说着,张焕文从怀中掏出一物,随手扔给陆游。“这是当今太子诏令你为潭州知府的文诰,接受你就拿着到潭州上任,不愿去就扔掉好了。”
陆游被张焕文骂的满脸冷汗,手拿文诰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才好。沉思有顷,陆游恭恭敬敬向张焕文深施一礼,将文诰放入怀中,刚欲开口说话,突然自水中穿出几个黑衣人来,未及落身,手中峨眉钢刺已经带着寒光刺向陆游和张焕文。
陆游反映也真的迅速,手中长剑一圈一点,已经挑开刺向张焕文的钢刺,身形连闪,避开刺向自己的一点寒光,随手连挥间长剑已经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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